間。”

御笠考慮了一下,

“摩彌前輩是二年級學生……,是這樣吧?”

“沒錯。從我參加小百合的葬禮這一點來看應該很清楚這點了。”

參加葬禮的只有小百合的同班同學以及和小百合關係特別要好的一部分人。學校也是出於考慮到實在不能讓全校學生都參加葬禮才這麼處理的。也就是說,作為死去的小百合的同班同學,京也有參加葬禮的義務。

“就叫我摩彌就可以了。像前輩這種明確上下關係的稱呼我不是很喜歡。敬語也不需要了。”

“那麼,摩彌……同學?”

“啊啊,朋友都直接叫我摩彌。”

“…………摩彌。”

“什麼事。”

“只是叫叫……而已。”

“是嗎。”

御笠由於害羞臉漲得通紅。

“摩彌……才是,為什麼叢剛才起就對我這個低年級學生說話時還那麼選擇措詞。”

“這已經改不了了。我在家也是這樣說話的。”

“哎……對家人也這樣嗎?”

這時,點的蟹肉三明治以及咖啡被送了上來。京也啜了一口咖啡。苦澀感貫穿了整個喉嚨。

“你才是,你的性格和你姐姐似乎有很大的區別……該怎麼說才好呢,你姐姐的氣氛似乎更讓人感到開朗活潑。”

“以前似乎……常被別人這麼說呢。”

說到以前這個過去式時,京也的心口如同被刺中般地閃過一陣疼痛。

“先由御笠你來說你姐姐的事好嗎?”

“先由摩彌……說吧。剛才你說你認識犯人是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還記得你說你也被他盯上了……”

“原來如此,讓我先說啊。”

他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御笠。她正將雙手放在膝蓋上,完全是一副準備聽的架勢。這可以理解為這邊不透露點情報給她的話,她也是不會給我這邊情報的吧。

京也心裡思索並猶豫著要對面前這個少女透露多少情報。

他更希望能儘可能拿到對方所持有的情報,並將己方透露的情報壓到最小限度後直接和她道別。

不能說的情報實在是太多了。究竟能矇混過關多少呢。

比如說——

自己從殺人鬼那裡獲贈了小百合的屍體照片之類的。

只能儘可能做自己能做的了。想著,京也吸了口氣,將杯子放回桌上。

“好吧,事情的開端大約是數天前吧——”

似乎又有人被殺了。

耀眼而強烈的陽光照亮室內,月森高中二年C班教室內的氣氛很舒緩。

大家都拜倒在這酷暑之下,趴在書桌上,用自備的扇子或坐墊給自己扇著風。

當然,這時候就算有話題也基本集中在“好熱啊!”這個範圍內。

在他們之中,有一個少年挺直著背,坐在靠窗後方的座位上,視線始終停留在落在手中的新書上。

當摩彌京也的耳朵捕捉到班裡女生們說的“殺人事件”時,他將視線從書本中抬了起來。

離開京也約兩米遠有三個女生正圍坐在一起將便當攤放在桌上。完全不顧這種燥熱,發出尖銳黃色的笑聲,並用外層裙子朝自己扇著風。

不知廉恥的女生。

京也這麼判斷她們。他不再對她們表示任何的興趣,只是豎起耳朵聽著她們的談話。

“這樣算下來被害的人已經是第二個了吧,不是很糟嘛。那種不就是把人切成一塊一塊的殺人方法嗎?那麼今天大概會有全校會議之類的,到時候校長一定會說啥‘別很晚了還在外面玩,太陽下山之前儘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