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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賊摸著阿花的頭笑道。

一個大約七歲的胖男生抗議道：“菲姐這樣不公平，我年紀小，但我我塊頭大，我不夠吃的。”

女賊呵呵笑道：“行，阿花，給小胖多點，不夠吃的話我再去買一些。”

女賊彎下腰對那個一直拉著手女生說道：“小欣哪，別哭了，這個叔叔也不是壞人，你也去吃一點吧，姐姐沒事的。”

“姐姐，你會不會像上次那樣被他們抓走？”小欣仍是不放心，很仇視地看著金山，這讓金山感到莫名的窘迫。金山還不大明白眼前生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穿著破爛的小孩，為什麼他們都那麼依賴女賊？

女賊笑著對女孩說道：“沒事，他一個人也抓不走我，你去吃飯吧，別餓壞了。”

小欣和那群小孩都往客廳走去，女賊則交叉著雙手，看著金山。

金山摸著腦袋，搞不清楚狀況。女賊也沒笑他傻，而是往客廳看去，問道：“你覺得他們怎樣？可愛嗎？”

金山點點頭。

女賊又問道：“你覺得他們如果沒有父母，一個人在大街上流狼，到處撿吃的，或者被人暗中操控著四處乞討，你覺得他們還會這麼可愛嗎？”

金山想起了大街上那些身體殘疾的小乞丐，聽說很多都是被黑心的人活生生弄殘的，就是為了製造假象，好讓他們多博得人們的同情而乞討到更多的錢財供黑心人揮霍。

“你是說，他們都是流浪兒？”金山同情地往客廳看去，見他們能歡笑著打鬧，覺確實得來不易。

女賊點點頭，眼中流露出悲切：“他們都是我在路上帶回來的，看到他們，我就會想到自己的小時候。我沒本事，只能靠幫人打點零工賺些錢養他們，偶爾也偷點錢，就像偷你的那樣。”

金山這下是徹底明白了，她是孤兒，帶著同樣的感情收留了這些孤兒，由於人數較多，只能靠偷盜賺取生活費。這讓金山也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不過自己是幸運的，遇到了老頭子那樣的好人，不至於被人販子賣到悲慘的地方。

女賊從口袋裡掏出金山的錢包，遞到金山的面前，道：“這個還給你，已經花了幾十，你如果要報警那我無話可說。”

金山結果錢包，從裡面取出剩下的一百多塊塞進女賊的手裡，笑道：“皮夾還給我，至於這點錢你就收下吧，我現在已經有點錢了，看到他們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我沒法不提供幫助。我看這樣吧，明天我給你弄一批錢過來，好讓他們也能生活得好一些，接受正規的教育。”

“這……我們素不相識，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何況我還偷了你的錢包，你不怕我是騙子？”

對於金山提出的幫助，女賊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今天真遇上一個好人了？

女賊重新打量眼前的男子，二十歲模樣，穿著一身的好衣裳，腳上一雙岑亮的皮鞋，但是頭有些凌亂，臉龐輪廓分明，看似不像壞人，但也不像有錢人，他能資助自己多少？

追了一晚上，金山早已口乾舌燥，他提議道：“我看我去買幾個水果過來給他們吃吧，這裡不熟，還請小姐……小姐叫什麼名字？一時糊塗忘了問了，我叫華金山，福建人士，來這裡旅遊的。”

女賊放鬆了防心，笑道：“是華先生，你好！我叫方雲菲，叫我小菲就行。那我帶你去附近買些水果吧，他們也好久沒吃水果了。”

方雲菲帶著金山到了一家水果店，金山現這裡的水果都和自己平時看到的不一樣，不是蘋果桃子什麼的，而是芒果椰果這些熱帶水果。金山買了一些，現這些水果的價錢和自己在家鄉買的完全不一樣，不像家鄉那邊那麼貴。畢竟這種熱帶水果家鄉那邊種不起，容易死掉，物以稀為貴。

買了水果，金山在路上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