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山無法想透。確切的說是不敢想透。

張寡婦卻似乎不在意,站起身慢慢走過來,舌頭似乎在唇間輕輕繞著。無線妖嬈。她走到金山身邊。卻沒有停下,而是略微停頓之後,伸出左手在金山的肩膀上輕輕滑過,隨即往金山的房間走去,扭動著豐滿臀圓的屁股,帶著淡淡的蘭花香從旁邊走過。

金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看到張寡婦走進自己的房間。還主動把門掩了回來,金山就感到自己剛才吟詩真變成淫溼了。金山是個男人,而且是個開了葷的男人,這女人不在身邊這麼長時間,飢渴的感覺無時不刻不在侵擾著他。還好他一直有事要忙,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需要,所以還沒生什麼。只是現在突然閒了,女人又不在身邊,這有一隻尤物異常誘人,能隨便抵擋住誘惑麼?

上,還是不上?

金山像賊一樣四面環視,現沒有別的人,村民都在自家吃月餅賞月呢。金山便魚貫而入,迅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張寡婦正在那裡泡茶,看到金山進來。忙說道:“門關了,天冷。”

金山打了個寒戰。

金山把門關上,在是否鎖上猶豫不定,耍是鎖上了,生點什麼事怎麼辦?要是不鎖上,生了什麼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怎麼辦?

最後一咬牙,把門鎖上了。

金山來到張寡婦對面坐了。此時信顯得像是客人,有些拘謹地吃著張寡婦遞過來的月餅。張寡婦看著金山,也弄了些月餅碎末放入嘴裡。看著金山美滋滋地吃著。

張寡婦先開口了,道:“金山,問你件事,你覺得我怎麼樣?。

金山錯愕,看著眼前風騷無限的女子,正柔媚地看著自己。似乎可以穿透自己的軀體。直達心靈,赤果果的將內心展示出來。

金山感到氣氛有點異常,不大好意思和張寡婦對視。張寡婦是村裡比較出名的寡婦,長得極為美貌是其中一點,另一點就是她的性格。和她接觸過的人覺得她還算正常,有時候有點雙重性格,對她覺得信任的人容易接近,但是她一旦想要拒絕的人,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接近她的。張寡婦嫁過來之前,金山當然不可能認識她。後來聽說嫁過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全村夠趕過去看了,金山年少。自然也想看看漂亮的新娘子是何模樣。金山那天跑過去看了,確實被震驚了一下。張寡婦穿著大紅婚服,顯得很是高挑,踩著一雙大紅高跟鞋,把結婚中的女人那種該有的雍容華貴都顯露出來,金山還詫異她是仙女呢。只是後來她的男人死了,她的光景便一日不如一日,守寡到現在也近三年了,被人騷擾鬧事那是常有的事。只是張寡婦的脾性至今還沒一個人徹底摸透,所以沒人真正懂她的心事。寡婦心。搞不清嘛。

此時張寡婦似乎成了房間的主人,不斷地給金山端茶送水獻月餅,金山則有一句沒一句和她聊著。

其實金山對張寡婦還是有些好奇的,主要好奇在這個身份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嫁到別家。男人卻突然死了,然後一個人守著寡。按村裡的習俗,這守寡一年之後就可以另結新歡的,只是張寡婦卻能耐得住寂寞,守了三年寡,也不知道她的心境到底是怎樣的。

金山試著把話題往這邊靠攏。小聲問道:“張姐,一個人生活三年,沒想過再找一戶好人家嗎?”

張寡婦知道金山的意思,她也把月餅送進了自己的嘴裡,看著金山。突然苦笑一聲,卻是問道:“你覺得那種男人可信呢?”

金山搖搖頭,他哪知道哪種男人可信,自己就是男人,所謂當局者迷嘛。不過基本的準則還是有的,那就是善良能幹和孝順。

金山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張寡婦卻搖搖頭,道:“這些評判標準早就失去任何意義了。一個人能做到這幾點又如何?只要不是天生長歪了心的,我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