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

“雖說被留下來的,才是最痛苦的。但是你如此是想懲罰他,還是想懲罰你自己呢。”心語淡淡的道,她知道歐陽明珠心中其實是喜歡厲江流的,喜歡上自己的殺父仇人定是痛苦不堪,就想就此了結自己,省的愧對自己的爹孃。

歐陽明珠緩緩道:“姑娘當真是洞悉事事。”

“其實你不必如此,若是你的父母看到,定會心疼死。”心語緩緩的道,“父母的愛都是無私而又偉大的,他們並不希望自己的子女為他們做些什麼,他們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是過得幸福和快樂,這就夠了。懲罰他,真是有太多的方法了,為了他懲罰你自己而讓父母傷心的話,你就是太不應該了。”

“明珠受教了。”歐陽明珠想了想,向心語一禮。

心語還禮,轉頭冷笑的看著厲江流,不發一言。厲江流也戒備的看著心語,若不是心語出手相救於歐陽明珠,他早就動手了,在他的觀念中可沒有善和惡,也沒有感恩這種說法。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不好應付,很強大,但是她看起來偏偏是幾人中最弱的。如此落差把厲江流搞糊塗了,但是,他還是謹慎小心的看著心語。

心語一系列的法訣打出,從指間冒出細如絲線的青色力量,將厲江流團團圍住。

“姑娘——!!”歐陽明珠一驚,她其實還是很愛他的吧。

只見那一團團青色力量忽的竄進厲江流的魂魄中,厲江流頓時慘叫連連。歐陽明珠上前攙扶,焦急的看向心語:“姑娘,你就饒了他吧,他以後一定會改過自新的。”

手一揮,一道青色氣勁使得厲江流緩了過來。

“你——”厲江流手中集聚黑氣,卻被紫英一道劍氣打散。“已然如此,還想作惡!!”

“厲江流,你不是說你會苗疆的巫祝嗎?本姑娘在你體內也下了巫祝,從今以後你若敢有任何殺人的歹念,就會全身如萬蟻噬體,痛苦不堪。”心語冷冷的看著厲江流,她對這種輕視生命之人沒啥好感。

“你——”厲江流殺心大起,卻慘叫一聲,捂住胸口不住的喘氣,“……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你自己應該清楚。”心語手一揮,不等兩人有反應,就將兩人的魂魄送入體內,同殤之陣隨著兩人魂魄的消失而消失。

“心語,你會巫祝?”柳絮皺了皺眉,苗疆黑苗和白苗素來不和,心語會黑苗人的巫祝……

“我哪會什麼巫祝啊。”心語輕笑著拉著紫英向前走去,“我用的是禁制,這一塊夢璃應該很熟悉才對。”

“禁制?!”幾人看向夢璃。

“禁制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心語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對禁制很熟悉呢?”夢璃奇怪的問道。

“呃?”心語一愣,道,“夢璃你很熟悉陣法,怎麼會沒有聽說過禁制?”

“我確實不知。”夢璃道,“難道這禁制和陣法有什麼關聯?”

“心語,你說的這個禁制我們也沒聽說過。”靜緣奇怪的問道。

雖然很奇怪為什麼幾人沒有聽說過禁制,心語還是將禁止大致介紹了一下。陣法是由禁制發展而來,可以說每一個陣法的佈置,裡面都有許許多多小的禁制構成,有的複雜的禁制更是一環連一環。紫英倒是有些瞭解的,心語給他的那本練器之法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心煉之法。其中對神識的要求和陣法的要求是極其高的。畢竟,一個好的法器最主要的除了材料,淬鍊也就是刻在法器上的陣法的完整性,刻畫程度和多少的問題。

至於為什麼沒有人聽說過禁制,倒是可以理解的。心語前世是神,待的地方又是神界最為神秘的死亡神域,對於修真界,仙界甚至是神界都不太瞭解。禁制早隨著時間的沖刷消失在修真界了,就是仙界,也只有一些古仙人才會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