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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陌生人相見。
妹妹還有臉怨恨姐姐狠心如此,於是道:“你想死就自己去死,趕緊告訴皇上誰是姦夫,然後和姦夫共赴黃泉,生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好了,求你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可莫要連累了我。”
姐姐只是覺得妹妹變了,變得恐怖,變得絕情,變得面目可憎,變得恨不得壓根兒就不認識她。
是以,赫連名花閉目養神,就是不肯同她搭話。
赫連解語氣悶,可她知曉皇帝的計劃,今夜不過只是觀察期,按兵不動,卻又派人緊盯著宮裡的裴金玉,和宮外的忠義王。
到了明天,若是她姐姐還不吐口,那勢必就要上大刑了。
不知是還有良心,還是處於恐嚇的目的。赫連解語看了看一動不動的赫連名花嘆了口氣,然後道:“莫以為你自己一心赴死,就什麼都不怕,難道你不知,皇上還可以讓人生不得死不能的嗎!宮裡那些專門用刑的太監,手段多著呢,能把女人糟蹋的讓你後悔自己身為女人,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害怕嗎?”
怕,怕的要死,可做人的底線不能丟。別人賦我深情,我已辜負,又怎麼可能拖他同入地獄中!
傻嗎?再傻也沒有一廂情願保護妹妹,還不被領情更傻!
赫連名花還是不說不動。
赫連解語有些疲乏,和衣上了軟榻,不多時便已睡熟。
夢裡有誰在對天高歌,還有誰在忍痛狂奔。
那人她認識嗎?
不不不,那樣低賤的任人擺佈的男人,她不願也不會承認與之相識一場。
她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她應該是高貴端莊的,還有,她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部落。
赫連解語說起了夢話。
赫連名花豎耳一聽,只聽見了兩個字——部落。
她也心生感觸,想起了藍藍的天,綠綠的草,還有那些不知已經遊走到何處的可愛親人們。
小月氏的大王不會因為她們姐妹的得寵,而放過徹底奴役她們部落的機會,只因部落與部落間的殘殺,絕不會因著這些遠的不著邊際的外因而停止。當然,也不會為了皇帝的一封信,就不問緣由出兵征討,這需要有利益的牽扯在其中。
她雖然懂得不多,卻也沒有蠢到無知的地步。
是以,皇帝看似有力的威脅對她一點兒用處也無,不過就是一死,活的磊落,死也要死的坦蕩。
赫連名花正想的入神,卻忽覺有異物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識抬頭去看,只見天窗那兒似乎有一黑影閃過。
落在她身上的是一個錦囊,錦囊裡有一顆藥丸,還有字條一張,上書“用刑前藏於口中,用刑時嚥下可保你不死願償。”
赫連名花只覺心跳加速,趕忙嚥下了字條,然後將那顆藥丸貼身藏好。
一夜無眠,很快就到了該用刑的時候。
不用早朝的皇帝,邀請了皇后乃至所有的妃嬪,還有各府的命婦和貴女,一起觀賞。
如果可以,其實皇帝還真想邀來忠義王一起觀賞。欣賞別人的痛苦,委實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此為皇帝的惡趣味其一,早在當笑話一樣聽穆九的身世之時就已經有了徵兆。後來,經過一系列事件的啟發,就成了如今的變態模樣。
苦於沒有合適的理由,那忠義王的女兒在場也是一樣的。
皇帝特地讓人給裴金玉留了一個靠前的位置,還是可以濺到一身血的。
看著別人撕破了淡定的偽裝,則是皇帝的第二個惡趣味。
皇帝一時高興,忘記了自己是在同個孩子較勁呢。
赫連名花被除去了外衣,只留了裡衣,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
皇帝說了,這還不夠,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