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付帳。我們知道,原本這次酒會是堂吉柯德提出來的,是他邀請的各位,是為了慶祝他獲得《俠客資格證書》而舉辦的,他理應承擔今天在這裡的所有的費用。然而他的確忘記了付錢,但沒有問題,酒店老闆自然會將這些帳記到肖大人和衙門頭上。反正,多出現在這一筆也不算多,而且還有個林大人在,酒店老闆在去衙門裡要帳的時候,自然會想到這個大人物。林大人的到來本來就是個很好的吃喝的藉口,諸如:為招待上級領導林大人計。這就比任何藉口都有分量。至於堂吉柯德,怕是不會有人想的起他還欠著一份酒錢。

在回去的路上,堂吉柯德就被風吹了個半醒。他回到寓所後,見桑丘已經睡了,他沒有驚動他。他把資格證書從兜裡拿出來,撫摩了一會,然後小心地放在枕頭邊,就這樣,他看著證書鼓勵著自己想望著未來。他斷定,就是這本證書,將他帶入了正途,今後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將是正中的,合法的了。

………【第二十章】………

一大清早,堂吉柯德因頭痛而*迫起個大早。按照他的計劃,他準備今天就告別肖大人,繼續他的俠客行。他叫醒桑丘,開始收拾起行李。就在這時,有人帶來巴哈船長的信,信中說:他們的郵輪要在日本橫濱港逗留三天,然後將反回上海,再回西班牙。堂吉柯德算了算日子,也就是今天了,巴哈和他的《西班牙女郎號》郵輪將抵達上海。信中還說他很樂意認識肖大人,至於做馬匹生意的事,他說也有興趣談談。堂吉柯德看完信對桑丘說:“桑丘,巴哈船長今天將到達這裡,也就是說,我們的計劃要改變了。我們見了巴哈這個老怪物以後在出吧,你不想見這個神經病嗎?”

桑丘說:“怎麼不想見啊,想家的時候,我都是順便想起他的。”

“哈哈,這就對了,看到巴哈就象看到了西班牙啊,我還要叫他帶封信回去呢。啊,把收拾的行李重新放好吧,你有信帶回去的話,現在就去寫吧。我去告訴肖大人,他一定很高興聽到這個訊息。也算了卻了一件事情。”堂吉柯德說完就拿著信見肖大人去了。

堂吉柯德帶著桑丘來到港口,等待著《西班牙女郎號》的到來。肖大人請求堂吉柯德代自己去迎接一下巴哈,堂吉柯德本來就要親自去迎接巴哈的,肖大人的要求也就順便了。

中午過後《西班牙女郎號》才到達港口。堂吉柯德帶著巴哈來到了肖大人俯上。

寒暄過後,堂吉柯德就說:“現在,我的事情就算完成了,生意的事我不參與,但我預祝你們合作成功。”

巴哈摸了摸他的大鬍子說:“啊,在船上運輸大批的馬匹,我的確還沒有嘗試過。不過,以我的經驗,我想,先得改造我的《女郎號》,讓她適合運輸馬匹。再說,馬是活的,一路上需要照料好,死了就虧了。這些都是實際存在的問題,需要周全的考慮才是。”

肖大人象個精明的生意人那樣考慮著巴哈的話,他認為對方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在叫苦,為下面的討價還價埋下對自己有利的伏筆。他覺得自己應該避重就輕,繞開對自己談價的不利的因素。他這樣說:“當然,不過我想,這些都是閣下的事情了。我不會航海,要是會的話,我自己就可以去歐洲親自挑選馬匹了啊,是不。所以找來閣下,利用你的船,我們共同財呀。不過可以向閣下保證的是,關稅根本就不是問題。閣下將大大地節約這筆開支。”

“你的意思是不用交納關稅嗎?這不可能吧?”巴哈有些不理解肖大人的話,所以他這樣問道。

“不錯,我的地盤我作主,這點權力我還是有的。我不怕告訴你,就是看到了這個有利的條件,我才做這生意的,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啊。”

“這不是讓我走私嗎?”巴哈攤開手這樣說。

“只要有錢賺,你管它是走私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