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聖女?現在的他難道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

“我不是什麼聖女,你弄錯了。”我冷冷說道。

司徒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狂笑起來。“哈哈哈哈,本以為經過那麼多事,你會變,沒想到,我們的聖女還是那麼冷。”

“司徒明,我說過我不是什麼聖女。”我瞪著狂笑中的他,憤憤說道。

司徒明的笑容冷了下來,那一張陰冷的俊顏,讓人不由得一顫。如鷹般深沉的雙眸,死死地盯著我。“她都告訴你些什麼?”

他怎麼反應那麼大,我好像並沒有說什麼啊?

冷冷地睨視他,不作回答。

只見似一陣風吹來,司徒明的身子,便站到離我一步之遙的位置上。他伸出手來,緊緊的捏住我的下巴,冰冷的表情,沒有任何憐惜。臉上的刀傷,因了他這個粗暴的動作,又流出血來。

“說。”他彎下身來,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這個字,而我卻因他的突然溫柔而害怕起來。有一種人,真正讓人害怕的不是他的狂怒的火焰,而是溫柔的微迫。而司徒明,剛好是後者。

我死命地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鉗制。在這個危險的男人面前,我的力量顯得這樣微不足道。

“放開我。”我憤怒地瞪著他。

“不要讓我再得復一遍。”深沉的眼裡,看不到一絲人氣。

“說什麼,你剛才你不全看到了嗎?”試圖忽略他眼底的冷意,我揚起臉與他對視。

司徒明半眯著鷹眸,目光卻如炬地看著我。

許久,他放開捏著我下巴的手,涼涼地掉下一句。“如果不想醉脂樓全部陪葬,就做我的女人。”說完,他扔下一瓶藥在桌上,閃身飛出窗外。

我愣愣地站在那裡,腦海裡,全都是他的那句做我的女人。他是什麼意思?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記不得我了,可為什麼要讓我做他的女人,因為這張臉還是因為聖女這個身份?

嘴角悽然地笑了,我的命運自己不但撐握不了,現在竟然連醉脂樓也被我牽扯進去了。現在就算我離開,想要不連累她們都難了,怕我前腳剛走,司徒明後腳就把醉脂樓給移平了吧。

目前怕雲姨的安危也成了我的威脅,如果我不答應,是不是連雲姨的屍首也找不到。這個司徒明,比我想像中的更為可怕。狠狠地捏緊他留下的藥瓶,想扔出窗去,想想,還是算了。他既然留藥下來給我,想來是不想看到我臉上的疤吧。

看了一眼地上躺在的纖月,眉深深糾著,現在我要怎麼處理纖月的事,我如果叫人來扛屍體,怕醉脂樓的姑娘一個個都嚇傻掉。

正當我對著纖月的屍體左右為難的時候,窗外飄進了一個黑衣人,直到他走到我面前,都沒發出一滴聲響,我從纖月的屍體抬起頭時,才看到那個黑衣人站到我旁邊,把我嚴重地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誰啊。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我一邊瞪他,一邊驅驚地拍著胸膛。

黑衣人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也許他想不到,我被嚇完後還能這麼出聲吧。

很快,黑衣人的驚訝淡了下去,他對我微微作輯,然後冷漠說道,“皇子妃,皇子讓我來將纖月帶走。”

皇,,皇,子妃?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