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隊員說道。

“真的。”兩人同時異口同聲的問。

那人點點頭:“好了,這下完成任務,可以回去向主人交待了。”

“是啊,費了這麼久的心力,終於找到了,這下回去,主人肯定好好的獎勵我們。”一個隊員如釋重負一般的說。

“如果主人問我要什麼,我就說願意跟隨主人一輩子,為主人效力——”另一個隊員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瞧你那點出息,你就不知道直接像主人要金錢,美女麼?”如釋重負的隊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眼看兩人又要吵架,手拿布帛的人插話進來:“好了,趕緊回去赴命吧,忙活了這麼久,老子要好好的睡他幾覺。”

說完,三人也轉身離開了靈鶴村。

早起的張大叔在自家院落裡,叼著旱菸,偶然看到三人離開的背影,想起了昨天的和尚,他心裡納悶,靈鶴村地處偏僻,十天半月都不會有客人來的。為什麼接著兩天,都有人來造訪,而且一個個都是莫名其妙,鬼鬼祟祟的。這時候,他更多的是一種隱隱的不安。練達多年的智慧給他一種直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他的視線掠過整個靈鶴村,薄霧籠罩的村莊,一派祥和。這時候,村民們陸續出門下地幹活了,孩子們也互相嬉鬧著,四處奔跑。

張大叔一生的經歷智慧,練就了敏銳的直覺,然而此時的他,卻希望自己的直覺出現了偏差。

張大叔化解村裡大大小小的難題時,無論再大的困難,都能做到處變不驚,然而現在,他卻內心煩躁,卻又無力消除這種沒來由的恐懼。只好拼命的端起旱菸鍋子,狠狠的吸著。

這時候,三歲的小孫兒蹣跚來到他的面前,也許是看著旱菸鍋子冒著煙好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冒煙的地方。

若是平時,張大叔一定會抱起孫子,把菸嘴湊在小孫兒的嘴裡,看著他吧唧蠕動的嘴唇,高興得哈哈大笑。這時候,他那賢惠的媳婦就會從裡屋跑出來說:“爸爸,小孩子的肺嫩,不要讓他吸了煙氣。”

今天,張大叔卻沒有心情逗孫子玩,輕輕推開小孫子,然後站起身,走到院門口,抽了一口煙,眼神飄渺,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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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總會來的。

同樣在一個早上,一支鐵騎踏破了小村的寧靜。鐵騎軍一進村,就氣勢洶洶,要找村裡的負責人。

靈鶴村地處偏遠,基本處於無為而治的狀態,沒有負責人,但是總得派個代表出來,於是大家公推張大叔。

張大叔得到訊息,把旱菸鍋子往腰間一別,然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總算是來了。”

“老頭,你就是負責人?”鐵騎領隊也不下馬,居高臨下的問。

“我不是負責人,但是你有什麼話,可以給我說。”張大叔把身板挺得筆直,昂著頭,眼睛直視著說話的人。

“死老頭,怎麼給我們領隊說話的。不知道叫長官麼?”後面一個騎兵大聲的吼了起來。

看到自己愛戴的張大叔,被人欺負,村民個個都面有怒色,只是礙於鐵騎之威,敢怒不言。鐵騎是正規軍,屬一方之主直轄,權利滔天,絕對是小小村民不管招惹的角色。

“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在下確實是老頭,不過還是活的。想來,你也沒有和死人溝通的本領吧!”張大叔語調緩慢,不卑不亢的說。

“媽的,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聽到張大叔這麼說,鐵騎兵張牙舞爪,看那樣子,似乎張大叔就是他的死敵。

旁邊的村民都替張大叔擔心,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悄悄繞到張大叔身後,以防這幫暴虐成性的人對張大叔有什麼不利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