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很感興趣,清塵你剛才說這茶不用煮是嗎?”烈炎聽到這茶是糖兒製出來的,難道她真有這麼大的本領?

“這樣吧,”清塵看了看糖兒,希望她不要介意自己兄弟們的請求,“不如讓糖兒來介紹介紹這散茶吧,畢竟它是糖兒造出來的不是,糖兒你說呢?”

“只要王爺和堡主不要怪糖兒嘴笨就好。”糖兒露出微微的笑容看著五王爺和烈堡主,記得高媽媽說這種淡雅的笑容其實最能攻陷男人的心,比起那妖嬈多情的媚笑,其實男人更歡喜女子幽雅而嫻靜的的疏離,那更富有挑戰性。

“怎麼會?王爺和在下求之不得。”

“那糖兒就開始介紹了,”糖兒清了清喉嚨,把瓷盤舉到五王爺和烈堡主的面前;“五王爺,烈堡主,眾所周知全國都用的是固型茶,而此茶最大的特點就是用前需要用火烤,或是用日照,不同的茶型因而用不同的方法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烤只是其中的一道工序,接下來就是要碾磨,而上品的茶末如細粉般,其餘皆為殘品或是次品。不過這在糖兒看來到不是特點而都是弊端,其工序之煩瑣,過程之複雜,最後得到的成品又極其之少,不為首選。”

原本只是想隨意聽聽的盛天和烈炎現在不得不收起閒散的目光,而是認真地聆聽著糖兒精闢的講解。他們從來不知道製茶是如此的複雜,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親眼看過造茶,也沒有親手煮過任何一道茶,現在聽糖兒說來他們平時認為最簡單的飲茶其實是最麻煩的事了。

糖兒看到了清塵眼中的激賞,他沒有怪自己把他最拿手的製茶,煮茶批評的如此不堪而氣惱,他是真的非常人所能比擬呀!反而是糖兒卻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再往下說,她是真的不想看到清塵臉上有任何受傷的神情,她會因此而心痛。

“糖兒,為什麼不說了。”盛天一點也不避諱地叫著糖兒的名字,她依舊是自己在梅園中遇見的小女人,那個隨風,隨落瓣翩然起舞的梅花精。

“是啊,糖兒你說的固型茶是如此的蕪雜,那這散茶應該沒有這麼多道工序吧!”烈炎也從善如流地叫上了糖兒的名字,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能與他們自然交流的女子,是這麼的大方,這麼的出人意料,這麼的吸引著自己的目光和思想。

“恩,你們還要聽?”糖兒仍舊是看向清塵,他也要繼續聽嗎?

“糖兒為什麼只看著清塵,我和王爺就不入你的眼嗎?”烈炎故意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勢,讓原本猶豫不決的糖兒不禁笑開了,而盛天卻因為烈炎的玩笑渾身充滿嫉意,糖兒是他的,是他先發現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拳,盛天艱難地剋制住了他即將決堤的感情。

“糖兒快說吧,”聽到清塵也直催著自己講,糖兒這才接著開口繼續,“我這散茶最大的特點就是泡,對,就是用沸水直接沖泡。採摘當年最細嫩的幼芽,先蒸葉讓其軟化,接著曬乾即可,人們想喝時直接對沸水就可。一方面為那些個長期出門又喜好喝茶的人攜帶更方便了,只要到客棧向小二要來沸水就行。”

“那向糖兒所說的,茶館不就沒有它的作用了?”烈炎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當然不,茶館可是一個好地方,茶館有它的不變的特色,就是氣氛,去茶館的人不就是要去感受那大廳的熱鬧,或是包間的清雅嗎?固型茶對於茶館來說也是一個麻煩事,每個客人的口味不同,需要的茶類也不一樣,而固型茶用大壺煮,一,茶多了是浪費,二,茶涼了,味道又變了。喝茶就是要細細品味其的甘澀,而我一直認為大壺煮茶與牛飲無異。”

“既然糖兒說品茶貴在茶道,為什麼要批判固型茶的製茶,煮茶的過程呢?這工序越是精細不就是更突顯出茶道之貴嗎?反之,你所說的散茶不是更像是俗物,只要沸水沖泡就可以了,哪裡還有所謂茶道可言?”聽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