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隨意的晃動著。

這青年腰上掛著一個令牌,藍色的底上還有一抹紅色,他閉著眼,似在假寐,手邊有一個青色的葫蘆,一股酒氣散開,似風也無法吹散。

看著此門,蘇銘目中有精光一閃而過,這是他此生所望,最壯觀的城池,深深的記住了這城門的樣子,蘇銘邁起腳步,直接踏過此門,在他進入這邯山城的一瞬,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悠悠而來。

“閣下不懂規矩?”

說話之人,正是那青年,此人睜開眼,拿著身邊的青色葫蘆喝了一口,似醉眼朦朧的掃了蘇銘一眼,蘇銘的衣著,讓他雙目略有清醒。

蘇銘神色平靜,在這男子話語說出的同時,右手抬起一彈之下,便有一枚白色的石幣飛出,直奔那青年而去,被此人一把抓住。

從方木那裡,蘇銘早就瞭解到,這邯山城任何人都可以進入,只要繳納了一定的石幣,且按照停留的時間,石幣收取也會越來越多。

青年收起石幣後,扔出了一塊灰色的令牌,便又靠在那裡,喝著葫蘆裡的酒,假寐起來。

接過令牌,蘇銘將其掛在了腰上,此牌顏色有所劃分,黑、紅、白三色除了三部族人外,其餘人不能用,客家強者為藍底,按照分屬不同部落,新增一色。…;

至於尋常的出入此城者,則是灰色,根據其上的光澤,若是黯淡了,則表示無法於此城停留,除非再花費石幣增加時間,否則的話,一旦被此城的護衛發現,便會嚴懲。

且進入此城者,大都是令牌須要掛在腰上等顯眼的地方。

蘇銘始終默不做聲,掛著那灰色的令牌,走過此門後,進入到了邯山城內,一股喧鬧之聲撲面,與在門外的寂靜似分割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這一點,讓蘇銘略有驚異。

邯山城行人眾多,在這環繞山峰修建的城池內,存在了諸多的鋪子,一片繁華的景象,那些屋舍也都是山石修建,泥石城根本就無法與其比較。

行走在這邯山城內,蘇銘望著四周,這裡幾乎一切景物,都讓他有陌生之感,那繁華,那喧鬧,似與他的沉默格格不入。

一片片屋舍,一片片店鋪,甚至還有那高達十多丈的巨型建築,此地的行人,蘇銘幾乎沒有看到穿獸皮者,最次也是粗麻布衣,且顏色很多,更有不少如他一樣,穿著那明顯要名貴不少的衣袍。

“相當於近十個泥石城那般大小。”蘇銘平靜的走在這邯山城的山路上,目光掃過那一個個從身邊走過的行人。

“這裡普通人不多,大都是蠻士……且修為都不弱。”蘇銘行走間,不斷地觀察著,很快天色漸晚,但此地的繁鬧卻是不減。

依照在風圳泥石城內的閱歷,再加上從那方木口中的瞭解,蘇銘儘管第一次來到這邯山城,但卻沒有顯得迷茫,而是有選擇的在觀察中,找到了一處曾聽方木提起過的地方,那裡是專門為外來者,提供住宿的閣樓。

其內在這個時間,極為熱鬧,蘇銘始終神色冷漠,進入後目光一掃,此地有諸多的桌椅,他平靜的走在一處空位,坐下後便有人帶著笑臉前來。

幾句交談,蘇銘對於這裡便有了明白,訂下了一個居住歇息的房間,選擇了一些食物後,又點了其他桌子上大都存在的酒,便坐在那裡,望著窗外,似在沉思。

但他的雙耳,卻是聽著四周人們談論的話語,那一句句話語有不少都對他無用,但也有很多,似在說著有關此城的一些細微之事。

“最近幾個月,這邯山城應會更加熱鬧,那普羌、顏池、安東三部,不知怎麼,竟加大了對客家的吸納。”

“你來此地沒多久,不知曉具體,這三個部落明爭暗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對客家的吸納增強,欲學曾經的天寒大部,以此來壯大自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