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她那個國家的旗幟一般。

“別反抗了,這種雕蟲小技沒有用的。”蕭遙伸出一隻手來,向下一壓,那輪日頭立刻破滅了,就好象那個國家曾經有過的狂妄夢想一般。

眼看實力差距太大,天照終於放棄了反抗,她幾乎哭出來:“你想怎麼樣?不要殺我。”

“我問你,六十年前的侵略,是不是你暗中發動的。”蕭遙道。

天照有心說不是,瞥到司馬在一旁,心知說謊無用,心一橫道:“是又怎樣?”

“那就好,你可知道當年日本狗怎麼對待中國婦女嗎?”蕭遙眼睛裡冒著兇狠的目光,似乎要吃人一般。

“我不知道……”天照萌出一個不祥的預感,還沒等再說話,蕭遙一把抓過來,喀嚓一聲,把她的衣裳撕破掉。

“你要幹什麼?”天照驚恐欲絕。

“把你脫光,掛在南天門上供人瞻仰。”蕭遙笑道,手又伸過來,這一下把天照的內衣也剝了下來。只見她一身乾癟的面板,實在讓人倒胃口。

“不要啊。”天照大叫著。

“曾經也有幾百萬的中國女人這麼叫過,可是從來沒有人顧及她們的感受,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因為你的那些混帳子民。我殺了三百萬日本狗,可是我還覺得不夠。他們做了太多的獸行,這都是你授意的,所以你要償還。”蕭遙道,他此刻的神情已經完全是一個魔了。

“你殺了我吧。”天照哭喊著。

“沒那麼便宜,就好象你的日本狗子民似的。沒那麼容易。我要每年給他們來一次地震,一次海嘯,幾十次颱風。我要他們吃的東西都是毒物,喝的都是膿漿,生出的是豬狗,因為他們本來就豬狗都不如。”蕭遙道。

“你太狠毒了。”天照性命在蕭遙手中,除了這種感嘆,實在別無他法。

“是嗎?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給你掛在南天門上了,還是把你掛在東京大廈上吧。”

“不要啊,不要啊。”天照還要再喊,蕭遙一掌拍在她的頭頂,天照只覺得渾身的法力如同潮水一般的流進了蕭遙體內,她想反抗,可身體不受控制,她驚的哭叫起來,也一點用處都沒有,直到身體裡所有的法力一乾二淨,她才被蕭遙丟在地上。

“你毀了我的道行。”天照哭道。

“一個日本母狗還說什麼道行?”蕭遙不屑的道,“你這點道力連塞我牙縫都不夠。”

“你還要怎麼樣?”天照此刻只想死掉,可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剛才說過了。”蕭遙道。

“你不會……”天照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疾風在耳邊吹過,一眨眼人已經來到了東京僅存的最高建築東京大廈上空。

“不要……”天照剛要叫喊就被蕭遙捏掉了下巴,隨即她只覺得鑽心的疼痛,蕭遙把她的四肢如同擰麻花一樣扯斷了當做繩子把她的身體綁在大廈的避雷針之上。

“好好欣賞風景吧,什麼時候打雷,什麼時候你就解脫了。”蕭遙大笑著,手在她身上一揮,人便不見了。

那天凌晨,所有的日本人都發現一個奇怪的景象,一輪無比巨大的紅日在東京大廈上空照耀著,那高高的避雷針上,一個赤裸身體的女子身上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光,那是日本人曾經無比誇耀自己神之血統的太陽聖光。在那聖光之下,大廈的牆體上,九個巨大的漢字敲在每個日本人心頭:犯我中國者,神魔亦誅。

看到這一幕的日本人,都悲憤的跪了下來,看著那曾經尊貴的神靈,日本皇宮之中,那自詡為神之子的天皇看到這羞辱的一幕,從保險櫃裡拿出一把手槍,頂在太陽穴上開火。而所有的皇族,也紛紛選擇自己認為體面的方式自盡。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神靈都被侮辱到這種地步,他們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