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翠雲夫人冷冷阻止:“黎老,我只認令牌,不認人!紫瑞信符在蘇奕公子手中,那他就是我豐源齋的貴客!”

黎老神色微滯,變幻不定。

翠雲夫人目光重新看向蘇奕,輕聲道:“蘇公子,紫瑞信符所代表的權柄,的確讓我也得敬重,可今日的事情,已不是這塊信符可以解決。”

“畢竟我們是豐源齋,不是蘭陵蕭氏,無法幫公子處理接下來可能遇到的麻煩。”

言外之意就是,他們豐源齋不會和蘇奕計較,但也不會幫忙,等於是要袖手旁觀。

蘇奕微微皺眉,道:“看來,這令牌也就這麼點用處了。”

“什麼叫這麼點用處?”

黎老忍不住諷刺道,“這令牌若在蘭陵蕭氏的子弟手中,讓老夫親自給你端茶倒水都行!”

一個青河劍府的棄徒,卻竟還敢瞧不上紫瑞信符,這是人說的話?

“想給我端茶倒水,你還遠遠不夠資格。”

蘇奕一陣搖頭,這老東西未免太可笑。

黎老愣了一下,旋即氣得胸腔起伏,老臉憋得漲紅,怒道:“夫人,你看到了嗎,這小子何其狂也!”

翠雲夫人那等錦繡玲瓏的城府,都不禁皺了皺眉,旋即嘆道:“黎老,忍一忍,就當給紫瑞信符主人的面子。”

話語中已流露出一抹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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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感覺,蘇奕的話有些囂張過頭了。

這一幕,讓陳金龍他們都心顫不已,明明蘇奕並非這紫瑞信符的主人。

可就憑此物,卻竟然令翠雲夫人都只能忍讓!

“也罷,老夫便不跟這等黃口小兒計較。”

黎老冷哼。

“蘇公子,你看此間之事該如何處理?”

翠雲夫人的目光重新看向蘇奕。

她很好奇,這個淡定自若的少年,在得知他們豐源齋置身事外的態度後,會作何感想。

拿紫瑞信符去壓迫年家和閻家認栽?

恐怕不行。

在那些宗族眼中,哪怕忌憚紫瑞信符,可他們絕對敢在暗中把蘇奕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了。

畢竟,蘇奕那青河劍府棄徒的身份,終究有些上不得檯面,關於他的底細,在雲河郡城也並非什麼秘密。

甚至,這件事解決不好,還會牽累到他身邊這些朋友!

蘇奕將杯中酒飲盡,淡然道:“真以為我是要拿那塊令牌狐假虎威,打算讓你們收拾殘局?錯了,我只不過是等你們來了,給你們豐源齋一個答覆,告訴你們,今日的事情是我蘇奕做的罷了。”

頓了頓,蘇奕道:“當然,順便也看一看你們的態度,是否會插手進來,選擇和我敵對,如今看來,你們倒也明智。”

翠雲夫人一怔。

黎老則忍不住譏笑道:“呵,口氣可不小,老夫可想見識見識,蘇公子會如何解決此事了。”

蘇奕微微一笑,道:“老傢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真以為我不敢割了你的舌頭?”

“你……”

黎老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剛要說什麼——

一道驚詫的聲音在大殿外響起:“割舌頭?有意思!”

緊跟著,一個紫袍羽冠青年就大步走進來。

他目光一掃場中,似隱約明白了什麼,笑道:“蘇公子,容我猜猜,肯定是有不開眼的混賬惹到您了,我雖不知道緣由,可也得說一聲,殺得好!”

他撫掌讚歎起來。

陳金龍他們皆錯愕,這傢伙誰啊,腦子怕不是瘋了吧?

唯有黃乾峻眼神變得微妙起來。

翠雲夫人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