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出這種例子了。”

“神念”

蘇弘禮自語,“是啊,他一個凡俗武道人物,怎會淬鍊出神念這等力量?這的確很不可思議”

道袍老者問道:“道友,三天後的九稷山一戰,你是否要去一觀?”

蘇弘禮擺了擺手。

他沒有解釋什麼。

可道袍老者卻似早料到會如此,笑道:“那到時候,我可就去了,我對蘇奕身上的秘密,可越來越好奇了。”

蘇弘禮淡然道:“道兄到時候,可莫要摻合進去。”

道袍老者眼眸微眯,旋即點了點頭。

“對了,有關今天的事情,道友真就這般忍了?”

道袍老者問。

不管如何,遊青芝是蘇弘禮之妻,蘇伯濘是其嫡子,就這般被羞辱,恐怕如今整個玉京城都在看笑話。

“且讓那孽子再蹦躂一陣子。”

蘇弘禮神色平淡,而在其眸子深處,則有一抹冷芒不易察覺地一閃即逝。

他並非無情之輩。

妻兒遭受這等羞辱,又怎可能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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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使館。

一座燈火通明的殿宇內。

“道友為何不等一等?要知道,這玉京城中,要殺蘇奕此子的絕不在少數,可都在等待,沒有人願意當第一個出頭的。”

寂河輕聲道,“換而言之,大家都在等蘇家之主出手,看他究竟會否狠心大義滅親。”

這位上林寺羅漢堂的首席長老,身影清瘦,老態龍鍾,渾身彌散著祥和、靜謐、淡泊的氣息。

“對其他人而言,忌憚於蘇奕劍殺黎昌寧的威勢,輕易不敢動手,可對我這等劍修,豈可能因忌憚而瞻前顧後了?”

遊天鴻身影筆直,眼眸冷厲如劍,“煉力容易煉心難,心存顧忌,氣勢必弱,這可是修行之大忌。”

寂河笑了笑,道:“道友心堅如鐵,的確讓人欽佩,三天後,老朽願和道友一起,去那九稷山走一遭。”

遊天鴻皺眉,道:“觀戰可以,莫要插手。”

寂河含笑道:“若道友可斬蘇奕此子之首級,自然沒有老朽出手的機會。”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決戰的時期就到了。

四月二十。

清晨,距玉京城三十里外的九稷山之巔。

這裡有著一片平坦的崖坪,立足此地,可觀雲海翻滾,浩渺壯闊。

故而名喚“觀海坪”。

此地,本是玉京城文人騷客所鍾愛的觀景之地,留下過許多詩詞。

而今日,此地卻是武者匯聚,強者雲集!

剛亮,觀海坪附近,到處可見影影綽綽的身影。

有名震一方的大宗師人物,有威震天下的先天武宗,也有宛如傳奇,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陸地神仙。

不誇張的說,今日之九稷山,簡直就如一場曠世盛會拉開了帷幕,許多常年深居不出的老輩人物,都紛紛現身。

宗師之下的角色,都沒有資格躋身其中,只能立足在山腰、山腳的位置上湊熱鬧。

“你們看,潛龍劍宗的人來了,為首的是使風流前輩!”

當一襲道袍,仙風道骨的使風流出現,也是引起場中轟動,不知多少目光都看了過去。

可今日的風頭,註定不可能由潛龍劍宗獨佔。

很快,一道驚呼響徹

“那不是羽流王嗎?這位千年以降的傳奇,竟也來了?”

場中沸騰,附近區域中的目光,都是被一個白衣負劍,宛如天上仙子般的少女吸引。

月詩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