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乃是我們朋友,你當著我凌某人的面,卻三番兩次詆譭他們,未免也太過分!”

清芽也不悅道:“就是,真以為你們是雲天神宮傳人,就能高人一等了?等我見了小師叔,一定要問問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眼見凌雲河與清芽罕見地動怒,這一幕,完全出乎霍雲生、錢天隆、孫楓他們的意料。

尤其是錢天隆,臉色都變得明滅不定起來,心中極為惱火。

他可以不在意蘇奕等人,卻不得不在意凌雲河與清芽的態度,否則,一旦真讓聞心照知道這些事情,那後果就很難說了。

氣氛壓抑沉悶。

霍雲生開口了,道:“錢師弟,聞師姐是讓我們來接人的,莫要亂來。”

說著,他笑著對凌雲河與清芽說道:“兩位也請息怒,錢師弟口無遮攔,觸怒了兩位,我代他賠個不是。”

他這番話,看似是退讓了一步,實則僅僅只是向凌雲河與清芽賠禮而已。

至於蘇奕等人,完全被忽略了。

其中態度,昭然若揭。

凌雲河哪會品不出來?

他心中暗惱,這些眼高於頂的大勢力子弟,簡直是蠢不可及,若真把蘇奕惹怒了,可根本不會在意你們什麼身份,直接便殺了!

凌雲河深呼吸一口氣,沒有理會霍雲生,朝蘇奕歉然抱拳道,“蘇道友,還請息怒,莫要計較這些,等到了靈曲城,凌某再設宴,跟道友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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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做錯,何須賠罪,”

蘇奕隨口道。

“蘇道友的意思是,這件事是我錢天隆做錯了,還要我來親自給你賠罪?”

錢天隆冷冷問。

此話一出,凌雲河暗呼要糟。

就見蘇奕將手中酒杯放下,目光看向錢天隆,淡淡說道:“你不止要賠罪,還要跪在那賠罪,否則,我今日不介意教教你怎麼做事。”

霍雲生、孫楓皆錯愕,臉色陰沉不少,這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該說的話?

之前,念在凌雲河、清芽的面子上,他們已打算息事寧人。

可誰曾想,卻有人不識好歹!!

就見錢天隆怒極而笑,拍案而起,道:“我倒真想看一看,你一個小小散修,拿什麼來教我做事!”

說著,他目光一掃霍雲生、孫楓,以及凌雲河、清芽,道:“各位,你們莫要阻攔,這件事,由我一人和蘇道友做個了斷,不過你們放心,我保證不殺人便是!”

話語冰冷中透著倨傲。

霍雲生和孫楓皆沉默,冷眼旁觀,不願再

勸阻,蘇奕的態度,讓他們也怒了,由錢天隆出手,給予對方一個教訓,若能讓對方清醒認識到差距,也不算一件壞事。

凌雲河也很生氣,冷哼不語。

清芽則說道:“你也放心,我保證不阻攔。”

元恆和白問晴看向錢天隆的目光,則帶上一抹憐憫。

“來來來,蘇道友,我就站在這,等著你來教我做事!”

錢天隆冷笑開口。

他一襲銀袍,儀態出眾,雖然修為只在辟穀境中期,可身為雲天神宮內門真傳弟子,無論是大道底蘊,還是在掌握的傳承和法門上,皆遠不是世間修士可比。

別說在辟穀境,就是這世俗中的元府境修士,都不被錢天隆放在眼中!

這便是頂級勢力的傳人,一個個經由千挑萬選,層層考核,最終脫穎而出的,皆是人中龍鳳,修道俊才。

可惜,這次他碰到的是蘇奕,一個在前世便稱尊大荒九州,劍壓諸天的恐怖存在。

縱使現在是辟穀境修為,可又哪可能將錢天隆這等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