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姿容有關,畢竟,似她這等美人,無論走到哪裡,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但凡遇到這等紛爭,月詩蟬從不肯退讓低頭,一人一劍,殺出了一條血路。

可她終究來自大周,無門無派無根基,也因此得罪了許多修行勢力。

就像這次,因為殺了司空豹的兩名屬下,結果在抵達九鼎城後不久,便被司空豹帶人唯獨,一番惡戰之後,不幸被擒。

她說的簡單隨意,寡淡無味。

可卻讓元恆和白問晴聽得心驚動魄。

一個堪稱世間絕色的少女,僅憑一把劍,便一路殺到了九鼎城,這期間她該遭遇多少兇險和坎坷?

又經歷過多少次生與死的考驗?

須知,這可是大夏!

月詩蟬如今只有元府境修為,且孤身一人,能夠辦到這一步,無疑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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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奕也有些感慨,也很欣慰,月詩蟬依舊是如若當初,倔強且驕傲,即便是在這大夏境內,也不曾磨滅其一身傲骨。

像秋橫空,在飽經世事磨難,認清現實的差距後,選擇了加入天樞劍宗修行,隱忍負重。

這也是大多數修士會選擇的做法。

可月詩蟬不一樣。

她哪怕遭遇過諸多磨難,歷經過無數坎坷,其性情一如從前!

就如其求道之心,勇往無前,從不低頭。

而這,也正是蘇奕最欣賞月詩蟬的地方。

身為劍修,自當無懼生死,無慮成敗,便是這險惡世事,也不能打碎一身傲骨!

“蘇兄,昨晚是你幫我療傷的?”

月詩蟬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來,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

“你們先退下。”

蘇奕看了元恆和白問晴一眼,兩者很識趣地起身離開。

而後蘇奕這才把目光看向月詩蟬,說道:“不錯,你體內的巫魔毒蠱,只有我能救治,眼下僅僅只是將其禁錮,想要滅除,還需要數天時間,這段時間,你每天來我房間一趟便可。”

“啊?”

月詩蟬怔了一下,絕美如仙的玉容罕見地浮現一抹窘迫之色。

她可沒想到,蘇奕這番話會說的如此磊落坦蕩,完全就不考慮男女之間避嫌的問題

“那昨晚幫我褪去衣服的也是蘇兄?”

說這句話時,月詩蟬已低下螓首,不敢正視蘇奕的眼睛。

沒辦法,縱使是仙子,面對這種牽扯自己隱私的事情時,也難免尷尬和難為情。

“不是。”

蘇奕坦誠道,“不過,當時為了幫你療傷,難免會有肌膚上的接觸,這一點,想來你應該也會理解的,畢竟事急從權。”月詩蟬:“”

半響,她才穩住心神,道:“那以後療傷也需要如此?”

“這是自然。”

蘇奕回答的不假思索。

“這”

月詩蟬一想到每天晚上都要去蘇奕房間褪去衣衫,進行那種極隱私的療傷,臉皮發燙,耳朵都紅透了。

“療傷而已,你莫想多了。”

蘇奕一陣搖頭。

這丫頭,怕是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為她療傷,要消耗的力量和心神有多大,換做其他人,就是跪著求他,都不會答應了。

“蘇兄,多謝你了!”

月詩蟬深呼吸一口氣,再次致謝。

蘇奕微微一笑,道:“我在大周時說過,願意當你在劍途上的引路人,雖然你拒絕了,但卻難掩我對你的欣賞,之所以幫你,也是不願眼睜睜看著你這樣的好苗子被毀了。”

月詩蟬怔然,下意識問道:“僅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