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的。湯姆,你的家人在安大略湖底等你。”輕佻聲音的主人、短髮青年笑著關掉了手機。湯姆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時便去拿槍,但是轎車裡的黑衣人比他更快一步!

“噗!”

消聲手槍閃出煙焰,在湯姆的腦袋上鑽出了一個小孔。湯姆撲倒在方向盤上。抓著手槍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庫瑪爾下了轎車,轉到了皮卡地另一面。看到副駕駛上座上昏睡的安琪爾,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拉開車門,他忽然有些惱怒的衝身後跟過來的黑衣人咆哮起來。

“我!看你乾地好事!”

黑衣人被罵地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向車子裡的安琪爾。只見她的臉上身上多了些紅白之物。來源明顯是湯姆的頭部。

“滾開!”

庫瑪爾抱著安琪爾轉過身。罵罵咧咧的撞開黑衣人。他坐進轎車,對外面站著的一個黑衣人做了手勢。這個手勢是清理痕跡地意思,黑衣人點點頭坐進皮卡,一路向安大略湖開去。黑色地轎車金跟著啟動,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金斯蔓客廳,事發十分鐘後——

“飯桶!飯桶!蠢豬!蠢豬!!!!!!豪華地客廳裡亂糟糟的,玻璃器皿和漆器的碎片灑的到處都是……竭嘶底裡的咆哮著。在他的對面,是整個宅邸的傭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樣子。

“不見了!為什麼會不見了!?你們這些蠢豬!你們的全部人的腦袋加在一起都沒有她的一根汗毛重要!該死的!湯姆湯姆!臭狗屎!”

安琪爾對金斯曼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可以說現在整個金斯曼家族的壯大都是得益於她的能力。現在她不見了,金斯曼如何能不憤怒?能不著急!?

咆哮終於讓金斯曼的哮喘病發作了,他跌跌撞撞的拿出特效藥服下,剛剛喘順了兩口氣就發現所有的人依然象木頭一樣杵在那裡。

“蠢豬們!快去找啊!給我發動所有的人!快去找!!!”後面夾雜著一片怒罵,傭人和保鏢們這才如夢初醒的湧出了大廳。等人都離開了,金斯曼依然在憤怒的揮舞著藥瓶。

“。”擔任金斯曼的保鏢兼秘書的大漢留了下來,看著臉色蒼白的金斯曼開口了。金斯曼看了他一眼,無力的垂下了頭。

“這樣找是不會有結果的。”大漢說道,金斯曼壓低聲音咆哮起來“是他!一定是他!該死的混蛋!!”

“我也這麼想。”大漢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金斯曼。金斯曼又拿吃了一次藥,然後抬頭看著大漢說道。

“找到她!把她搶回來!不惜一切代價!但絕對不能讓她受傷!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大漢躬身行了一禮,面無表情的說道。

說到底,金斯曼能穩坐家族掌權人之位。背後自然有些見不得光的勢力……

安琪爾在兩個小時後醒了過來,這得益於宿主良好的體質和恢復力。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地是坐在對面,面帶微笑抿著紅酒的庫瑪爾。

“你醒了嗎?我親愛的侄女。”

“……”安琪爾一早就料到帶走自己的人是庫瑪爾,所以表情顯得並不驚訝。她四處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在一個沒有窗戶的豪華大廳內。

“別那麼冷淡嘛,我們很久沒見了。”庫瑪爾笑眯眯的說道,安琪爾看著他。叫了一聲。

“叔叔。”

“這才對嘛。”庫瑪爾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安琪爾笑道:“你應該感到高興,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在雷歐編織的籠子裡了,你自由了。”

“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安琪爾靜靜地說道,庫瑪爾有些不習慣她的眼神。他笑著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換了個慈祥的嘴臉。

“你過的很痛苦吧?每天都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