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是好,這只是一種悲哀的牽繫,或是真實幸福的情愛?

“佟,我的唯一觀眾席,只希望由你來坐。”年昱拂去佟子矜的淚,捧著她的臉,懇摯無比地告白。

“為什麼是我?”佟子矜心緒紊亂,一雙教淚暈染的眼眸迷濛,習慣性地仰望年昱。“因為我是你的心理醫生嗎?還是因為我在你低潮時將你拉起來?如果是這樣,我必須說我並沒有幫到什麼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到的,而且我並非正牌的心理醫生,我只是一個心理系的中輟生,也許你只是因為這幾個月來身邊只有我一個女人,才會……唔……”

年昱以吻堵去佟子矜的叨唸。“你知道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嗎?但是自從你上次被我吻暈,我就不敢貿然行動,現在只是吻你就讓我全身血液奔騰;我很清楚我想要你,但我更清楚我靈魂的另一半是你。”

佟子矜數度張口欲言,但吐不出半個字,然後,她輕推開年昱,一臉呆滯地起身離開。

年昱注視著她的背影,頹喪地嘆息。

“佟怎麼了?”臉上仍留有瘀青的艾索拿著兩瓶可樂進起居室,正好與幽魂似的佟子矜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