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傾盆而下。

“九月十五,蘇奕進城,當晚在浣溪沙,斬天衍魔門古代妖孽司空豹,化屠老魔隨之隕落。”

“九月十六晚上,梳雲湖之上,雲天神宮內門大長老霍天都,喪命蘇奕劍下。”

“而在今晚,金鱗湖之畔,天樞劍宗新晉長老周鳳芝,也被蘇奕三劍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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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天,三個化靈境人物皆因他而死,放眼大夏修行界過往三百年時間,所隕落的化靈境人物,都沒有此子殺的多!”

天芒山之巔,一座閣樓中,布袍中年負手於背,滿臉苦笑,頭大如鬥。

翁九滿臉怪異,語氣複雜道:“若如此倒也罷了,可每一次都要咱們主動幫他擦屁股,就太讓人糟心了。”

布袍中年無奈地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尖,道:“仔細盤算的話,這些事情,可都怪不到蘇奕頭上。”

翁九點了點頭,道:“若換做其他角色,分別被天湮魔門、雲天神宮、天樞劍宗這等大勢力盯上,怕是早死了不知多少次,根本不會掀起什麼波瀾。但偏偏地,蘇奕不是一般人,要怪也只能怪那些大勢力作威作福慣了,自以為要對付的是一個來自偏遠小國的修士,到頭來,卻踢到了鐵板。”

布袍中年擺手道:“多事之秋,大抵如此。不過,和幫蘇奕收拾殘局相比,修復九鼎鎮界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翁九眸子微眯,點了點頭。

“對了,姜瀟生對此是否心存不滿?”

布袍中年問。

翁九搖頭道:“姜族長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既然主上已表明要庇護蘇奕,姜族長自然清楚該怎麼做,更何況,今夜發生在金鱗湖的事情,姜氏一族可一點損失都沒有,姜族長自然不可能有其他想法了。”

布袍中年略一沉吟,道:“你寫一封信給天樞劍宗宗主,就說只要他們就此罷手,我可以給天樞劍宗一份化靈寶源為補償,若他們不答應,也明確告訴他們,這件事,我會管到底!”

話語隨意,卻透著一股莫大的睥睨威勢。

翁九心中一震,道:“主上,化靈寶源何等珍貴,足以讓天樞劍宗憑此再培養出一位化靈境人物,如今為了幫蘇奕收拾殘局值麼?”

布袍中年哂笑:“一份化靈寶源而已,哪能和修復九鼎鎮界陣相比?又哪能去和蘇奕結下的這樁善緣相比?”

說到這,他目光看向翁九,聲音深沉,“老九,當局者迷,活了這麼多年,你可曾見過如蘇奕這般無法以常理衡量的逆天人物?”

翁九搖頭。

“我也沒見過,連聽都沒聽說過。”

布袍中年眼神微妙,聲音愈發深沉,“一個元府境少年,既有斬殺化靈境修士的逆天戰力,又能修復九鼎鎮界陣,並且今日在寶萃樓煉器坊中,憑藉一手鑄劍之術,讓俞叔崖這等桀驁的老傢伙都歎服低頭,這樣的角色擱在三萬年前,可都稱得上鳳毛麟角。”

他目光望向遠處夜空,道,“若那一場璀璨大世來臨,以蘇奕所擁有的底蘊和道行,又該展露出何等耀眼的光彩?曾濮這個古代妖孽說的話不錯,以後的天下,是屬於年輕一代競逐的舞臺,那些如今立足世間之巔的老傢伙,以後註定將被超越,乃至淪為陪襯!”

翁九心中震動,隱約有些明白,為何布袍中年會那般器重蘇奕了。

深夜。

青雲小院。

外邊大雨如瓢潑,寒風刺骨。

閣樓房間內,紅燭搖曳,氣氛溫馨。

“可以了。”

蘇奕將手從月詩蟬那滑軟細膩的腹部收起,長吐了口濁氣。

傾綰手腳利索地幫月詩蟬蓋上一層衾被。

看著月詩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