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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野戰那表情夕夏倒沒多想,她以為野戰是聽著她在舒亞上班,這距離確實挺近,馬路對面就是舒亞大樓。
野戰頓時感覺事情不妙,她怎麼在舒亞工作,難道她知道莊孝是律一背後的老闆?可為什麼不去律一總部,而在舒亞?如果她知道是莊孝的公司,那麼她在舒亞工作是對莊孝還沒死心嗎?可他的判斷,雲夕夏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女人,以她的作風,最好一輩子不再見才對。
一時間心思百轉,夕夏嘆聲氣,開門下車,“你的好意我謝了,上班時間快了,您慢慢沉思。”
野戰‘嗖’地一下竄下車,停在夕夏面前,說,“舒亞這公司不行,你在裡面沒什麼發展前途,我知道你才回來,也沒來得及這麼快找到好公司,不如這樣,你來我公司,正好我公司翻譯部招人。你要知道宏遠比律一的發展前途可要光明多了。”
夕夏覺得好笑,確實她也笑了,笑得有些耐人尋味,“都說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熱心給我介紹工作是好心還是出於某種目的?我在舒亞做得挺好的,謝謝你的關心,再見--哦,不,還是不要見了,您貴人事兒忙,您忙先。”
野戰看著夕夏不紊不慢的走近舒亞大樓,覺得這事兒有些棘手。他能肯定莊孝不知道雲夕夏就在律一上班,可他不確定雲夕夏知不知道律一的事,還有云夕夏的心思。
想來想去,得出結果,應該是巧合。雲夕夏如果還有那心思,大可直接去找莊孝,以她在莊孝心裡的地位,哪用得著這樣來試探莊孝的反應?
既然是巧合,那他就該把這所謂的巧合解決了。
中午
野戰在酒店招待舒亞設計部的主管,設計部的主管是從律一總部調下來的,是律一的老職工,認識野戰是因為老父曾是首長家修剪園子的園工。今天對野戰的邀請,很是受寵若驚。怎麼都想不到,孫站會有事麻煩他。
“其實是這樣的,我那女朋友,知道吧,就我煞費了一番心思才追到手的女朋友,非得要工作……這不,跟我鬧呢,說要自己賺錢,要獨立,要自由,不讓我管著……”
野戰一副你明白你懂得的樣子,活像是真在找個人吐苦水一樣,這樣主管再次受寵若驚了一把。
聽著野戰那話,心裡猜測那女人的重要性,若是喜歡得緊,應該不會這麼悲憤,立馬附和著搭話,“是啊孫少,這女人有時候就是不知好歹,給她三分顏色她還就能開間染坊……”
野戰那還沒說完呢,生生打斷總管的話又說:
“唉,老哥,你也知道女人有時候就是麻煩,不理她吧,她說不在乎她。這要看得嚴了點兒吧,她就嫌多事兒,唉--可惜,這女人又是我心尖尖上的,舍不下啊!”
“舍不下?”主管愣住,這些名門之後的公子少爺們哪個不是花花腸子一肚?還能有舍不下的女人?
心那個駭然,有些冷汗直冒,慶幸他剛才沒把話說得太狠,這要是萬一一個讓爺不高興了,他能好過?
“那,孫少我給您滿上……其實女人吧,還是溫順的,對她好點她就什麼都好說……”主管實在接不了話,平時八面玲瓏的嘴在遇上野戰這類脾氣怪異的大牌怪咖就不頂用。因為他完全猜不出這祖宗什麼意思,有何目的。
“唉,老哥你聽我說,我今兒喊你聲老哥,就是把你當兄弟看。”聽聽野戰那話說得,多漂亮。
主管一聽,眼睛立馬一亮,簡直欣喜若狂:
“我們這些小人物,哪裡配和您這樣的人物稱兄弟?”
“今兒咱不說那些,今兒我心裡煩悶……知道嘛老哥,她走了都快一個月,起先吧我以為她出去兩三天就能回來,吃不了苦,可現在,這都一個月了,你說我一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