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今天夠生氣了,哪經得住他這樣再三質問,反手甩開他轉身往門外走。她不想吵,她自己先冷靜總行了吧。

莊孝一看她竟然甩臉走人,長步一跨,使手把人給拽了回來,“每次都逃避不想面對,你是心虛了還是覺得我讓你煩了?”

“莊孝!”夕夏轉身大喝一聲,“你夠了啊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

“我憑什麼管?我是你男人我不該管?約法三章是你應下的,可你轉身就忘了,你說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夕夏轉身走,再被莊孝拉回來,扯住她不讓動。

夕夏知道人在怒極了的時候都沒好話的,可她這時候真忍不下這口氣,頓了下抬眼說:

“莊孝,我承認我錯了,我是去酒吧了,可我真的是呆得無聊,所以才想出去放鬆一下。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不是我一個人啊,還有,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為什麼你硬要沒事兒找事兒呢?”

莊孝頓時心口堵得慌,反問一句,“我沒事兒找事兒?”

夕夏望著他不言語,莊孝鬆開她聲音拔高了一個度,“你無聊可以去公司,你去公司還有人攔著你?”

“我在公司能做什麼?當花瓶當擺設嗎?要不要我身上掛條橫幅寫上‘歡迎光臨’站大樓門口啊?我力所能及的事兒你不讓做,從翻譯部調出來,好,我沒說什麼,現在的工作我也可以。可你為什麼要把我負責的專案交給陸文玲?你知不知道我多辛苦才把舒亞‘世界末日’百分之七的原始股權保留住?可陸文玲呢,你總說她有實力,實力呢?一接手世界末日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權都出去了,莊孝,我在幫你啊,你不知道嗎?”

夕夏歇斯底里的吼起來,這事兒她本來不想提的,可那好歹是她的業績,她那麼費力爭取的,卻反被莊孝倒打一耙,她那麼低聲下氣談來的為的是誰啊?

陸文玲做得比她好,她也認了,可他沒看出陸文玲是在毀‘世界末日’嗎?

莊孝冷靜的看著她,竟然出聲反問: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和宏遠的合作?是因為姓孫的?”

夕夏當即如同一盆涼水從頭頂扣下來了,涼得徹底。她為他拼命,他卻懷疑她別有居心?

“莊孝,我太失望了!”夕夏頭也不回的轉身往外走。

莊孝頓了下大跨步再把人拖回來,拽著打橫抱起踢開房間門,然後將夕夏扔上了床。反身踢上門,就守在門口盯著她,看她還從哪兒走。

“夕夕,我真的不想這樣想,我真的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對我的心,可是,我也是人,我也需要你給的安全感。我需要你的解釋,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你為什麼對宏遠的專案這麼上心?只要你說,我都相信,你說。”莊孝看著她,沉著臉,聲音也沉了下去。

夕夏看著他,這不像是莊孝會說的話,到底誰給他說什麼了?

“是陸文玲挑撥我們了是嗎?她是不是跟你說我……”

莊孝當即打斷她的話,“雲夕夏--我現在不想聽別的,我只想聽你給我的解釋。你做任何事,我都無條件信任你,現在我同樣的信你。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你騙我也好,我只想聽你說。”

“騙你?”夕夏本來漸漸平復的心這一刻又火了,“你的意思還是我別有目的,所以要隨便掰個理由來騙你,是嗎?”

“莊孝,我們之間真的是這樣相處的嗎?我為什麼這麼在意宏遠的案子,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是為了你?你到底以為我會私藏別的什麼居心?我一心一意想幫你,別人做我都不放心,所以我要親力親為,你為什麼……”

夕夏紅了眼眶,雙手捂著臉,抹去眼淚,平復了下心情,然後問:

“所以你撤了我現在手上所有的工作,讓我在公司整天像個遊魂一樣飄來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