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進了建築工地。自己不是超人,也不是凹凸曼,一旦被五個拿著砍刀的混混包圍,受傷是免不了的,只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跟武裝到牙齒的人硬拼。

“追!”見楚皓逃跑,混混小頭目心中大定,原以為這個傢伙多能打呢,沒想到也是個膽小鬼。

建築工地裡各種材料管道散落一地,楚皓撿起一根兩米多長的自來水管在手中掂了掂,滿意的點點頭,掉頭朝著混混衝了過去。

混混見楚皓出來了,不由地一愣,小子是不是跑昏了頭出來找死來了?找死就成全你唄,混混下意識的舉起砍刀,朝著楚皓就迎了上去。

一連串的慘叫聲過後,混混們身上捱了無數下之後就全部躺在了地上。令他們沮喪的是,他們連楚皓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沒能碰上。

楚皓把手裡的自來水管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感嘆道:“好久沒動手了,水平差了好多,打你們三個垃圾居然花了我十秒鐘的時間,嘖嘖。”說完還搖了搖頭。

地上的混混簡直要哭了,老大,您就把我們這些垃圾丟這兒,您老就走了得了。

楚皓當然不會走,他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走向為首的小頭目。“大哥,饒命。”小頭目忍住身上無處不在的疼痛,對著楚皓哀求道。

楚皓蹲在小頭目的身邊,拿著大刀拍了拍他那嚇白的臉。“饒命?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要你的小命幹嘛?”

楚皓一點都不用擔心這些混混會拿他怎麼樣,被鐵棍點了穴沒有半天是解不開的。

“大哥,是劉老大……不,是劉健派我們來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其實我們也不想的。”小頭目見楚皓手裡的刀不經意地在自己的脖子邊轉來又轉去,嚇得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很快把他的老大出賣了。楚皓這把刀只要往下那麼一切,自己的腦袋就得搬家。

“劉健嗎?我不上門找他麻煩他都要謝天謝地謝菩薩了,這下倒好,他主動挑起事來了。”楚皓絲毫不覺得意外,有一種人就是不知好歹。“他要求你們做什麼?”

“這個……”小頭目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如果楚皓聽了一生氣手上控制不住,自己就交代在這裡了。

“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把氣撒在你們的頭上。”楚皓把手裡的刀扔在了一邊。

“劉健他說……他說要你的一隻手和一隻腳。”小頭目一邊低聲說,一邊瞄著楚皓的臉色,誰知道他說話算不算數,當面一笑背後一刀的人多得數不勝數。

楚皓心裡暗怒,如果一個人沒了一隻手和一隻腳,豈不是變成廢人一個?

變成廢人,還怎麼報仇?

十歲被逼出家族,隨即母親車禍身亡,楚皓頓時陷入了舉目無親的境地。為了復仇,他一路南下,餓了就乞討,困了就睡公園的長椅或者橋洞,這一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既遭遇過白眼和謾罵,甚至被丐幫頭目拳打腳踢,當然也遇到過好心人送他衣服和食物,小小年紀的他早早地就感受到這人間冷暖。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睚眥之仇必濺血以還,成為了楚皓的座右銘。

陳浩彎下腰,把五個混混的手機全部收繳。“用不了半天,你們的穴道自然會解開。解開以後,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有誰擅自通風報信,你們的腦袋就會像這些手機。”

楚皓把手機放在手心,然後握起拳頭,只聽到一陣輕微的咔嚓聲響過,再攤開手掌,手機已經變成了一堆電子碎片。

碎片從楚皓的手指縫隙飄飄揚揚的灑落,陽光照射在金屬碎片上,又反射在混混們驚懼的臉上,那斑駁的臉看上去有些蒼白和可怖。

楚皓將五臺手機一一捏碎,斷絕了混混們打電話告密的念頭,然後施施然走到了路邊。四處望了望,不見計程車的身影,看看手錶與計程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