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映嵐還算冷靜,沒有動手去將匕首拔出。

在傷口的周圍,絲絲血液正慢慢的滲出,顏色不是正常的暗紅,卻是青的發黑,還有一種甜甜的味道。

有毒!楚皓出手如電,封住了傷口周圍的幾個穴道,然後對著嚇傻了的兩個服務員大喊:“我需要大量的溫水,快點去拿!”

服務員只有二十來歲,哪裡見過這種場景,早已經嚇得變成了木頭樁子。

“快去啊!”楚皓大吼了一聲,服務員這才慌慌張張的點頭,然後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廂門。

楚皓蹲下身,三下兩下將丁映嵐的絲襪撕開,然後抬起頭對丁映嵐道:“忍著點,有點疼,實在忍不住了就嘴裡咬一條毛巾。”

丁映嵐點了點頭,牙齒卻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楚皓抓住了匕首的柄,猛地向上拔,一股血箭飈射而出。幸虧楚皓封住了周圍的穴道,丁映嵐才不至於失血過多。

楚皓將匕首丟在一邊,拿出自己的小刀將傷口割開一個小小的十字,然後雙手用力擠壓傷口周圍的肌肉。隨著楚皓死命的擠壓,那黑色的毒血一點一點的被擠了出來。

丁映嵐疼得大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嘴唇都被牙齒咬破,她硬是沒有哼一聲,楚皓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堅韌。

一邊的姚芸嚇得臉都白了,她看著丁映嵐雪白的大腿上被楚皓辣手捏出來的一塊塊烏青,一個勁的直抽冷氣。“喂,楚皓,你輕一點啊,你看丁總都痛死了。”

“命都快沒了,還管什麼痛不痛死。”楚皓不為所動,還在用力擠著毒血。包廂的門被推開,服務員拿著兩個熱水壺走了進來。“先……先生,水拿來了。”

楚皓試了試水溫,將水壺高高的拎起,對著傷口就倒了下去。皮肉割開倒不是有多疼,但是一旦遇到水,那就火辣辣的疼了。

丁映嵐吃痛不起,低頭一口咬在楚皓的肩膀上,卻沒想差點把牙齒崩掉,楚皓的肩膀硬得像一塊石頭。

楚皓面無表情的繼續擠著毒血,直到流出來的血變成了暗紅色,接著再用大量的溫水沖洗傷口。等傷口被衝成了近乎於白色,楚皓這才停止了沖洗傷口的動作。

清除完了毒素,楚皓取出了銀針,刺入丁映嵐傷口的周圍。輕彈銀針,銀針嗡嗡嗡地開始振動,並把楚皓輸入的木系真氣送到了傷口處。

以療傷效果著稱的木系真氣絲絲點點滲入肌膚,在一陣陣的清涼中傷口也在慢慢的癒合。過了十多分鐘以後,丁映嵐的大腿光滑白皙如初,那深深的傷口和令人觸目驚心的淤青都消失不見。

“好了,幸虧你遇上了我,不然小命還真保不住了。”楚皓大大的鬆了口氣,將丁映嵐腿上的銀針收回。

丁映嵐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像是見到了神奇的魔術。她伸出一個玉蔥一般的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傷口處,又嘗試著摁了摁。

“呵呵,祖傳的醫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楚皓將銀針收回了銀針盒,憨厚的笑著搓了搓手。

雕蟲小技?丁映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就憑這一手,做一個千萬富翁是綽綽有餘。多少女人破腹產生了孩子以後,對自己腹部的那一道扭曲凸起的刀疤耿耿於懷?

從今天楚皓的表現看來,丁映嵐發現自己對楚皓的瞭解是遠遠的不夠。會武功,會醫術,不知道他還會一些什麼。和楚皓接觸的時間越長,越是看不清楚皓的真實實力。

但是丁映嵐知道,楚皓完全有能力幫助她度過難關,只要楚皓願意。丁映嵐望向楚皓的眼神變得更加熱切起來,她下定決心要把楚皓拉攏到她的身邊,雖然楚皓對她表現的並不熱心。

上次楚皓當著自己的面,赤。裸裸地提出要自己的人,當時自己還非常的生氣,認為楚皓是一個得寸進尺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