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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還是養閨女好。嘖,閨女再好終歸是替別人家養,看來只能當媳婦養了。
他擦劍擦得入神,坐在他對面的老頭卻沒他的好雅緻。聽著外頭若隱若現尖銳的嘶叫,老頭沉聲道:“付少俠,山洞外的結界恐怕撐不到月圓,您看是不是可以早些除去那妖孽?”
“急什麼?”付雲越往劍上呵了一口氣,抹布拭過,光亮一片。“月圓之夜它要渡天劫,妖力最弱,我們的勝算最大。”
“可是,它日夜暴動,結界若是被破,後果不堪設想!”
付雲越終於不再擦劍,盯著老頭看,“你要是信不過我就繼續給它血祭,你們村裡的人都拿去餵它也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他忽然笑了笑,“你們本來就被它圈養在這,被吃也沒什麼奇怪的,你們養雞還不一樣想吃就吃。”
老頭的臉色極為難看,這個年輕人古怪得很。半個月前突然闖進村子,一開口就說有妖孽潛伏在村裡。村裡鮮少有外人來訪,凡事誤入村子的人無一例外地被血祭,餵了山洞裡的妖獸。村裡的人不知道山洞裡的是什麼,只知道祖祖輩輩流傳著血祭的習俗,沒有人敢破壞。
他們也試圖離開,但是,通往山下的路都被布了障眼之術。他們唯有靠著祖輩傳下來一條路線方能下山,但就算下得了山也有無形的詛咒如影隨形,離開村子的人無一不身染惡疾落得暴斃的下場。就如付雲越所言,他們就像被圈養在這,源源不斷地血祭。
老頭深深吸了口氣,啞聲道:“今天村裡來了兩個人。”
付雲越嗯了一聲,笑眯眯地,“最近客人不少吶,該不是洞裡的那個用勾來的吧?”他斂了笑,肅色道:“現在血祭只會助長它的妖力,有結界困著,不必擔心。”
老頭沒說話,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告辭。出了屋,對著在屋外等候的阿山往山洞方向擺擺頭,阿山意會,默不作聲地跟在老頭身後往山洞去。拐了三四道彎,阿山開口道:“村長,那小子可信嗎?”
“暫且聽他的。”月將圓,月光明亮,村長溝壑縱橫的臉被冷冷的月光照的陰冷,幾乎沒有人氣。阿山沒再說話,直到隱隱看見黑黢黢的山洞才又道:“明天真的要送那兩個人下山?”
山洞裡傳出一陣陣嘶吼,陰風夾雜著腐臭,黑黢黢的洞口似乎被什麼東西撞擊著,隨時會衝破結界。村長冷冷道:“留著血祭!”
阿山眼裡閃過喜色,不論怎樣先血祭穩住形勢。他才不管天劫不天劫,他只知道妖獸衝破結界全村都要遭殃。再有,萬一姓付的小子沒能除去妖獸,他們還是要血祭,用外人中好過用自己人,不是麼?
兩人在洞口站了片刻才緩緩離去,待二人走遠,暗處的樹影中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夜探村子的展昭。入夜他便聽到嘶吼聲,循聲而來恰巧看見村長和阿山。這個村子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山洞裡面困著什麼?聽著洞裡不斷傳出的嘶吼,緊緊皺眉,難道他們養著猛獸?
在洞口站了半晌,終究沒有進洞一探究竟,待明日送思善下山了再尋機會回來探查,不急於一時。悄無聲息地回到阿山家,特意到阿山夫妻的屋外聽了聽,裡頭隱約傳出曖昧的聲音,他退開回了屋。
第二天,由阿山帶路,三人一道往山下去。包思善的心情鬆快了不少,跟在阿山身後步伐輕盈。展昭綴在後頭默不作聲,嘶吼聲在凌晨停了,不知道山洞裡是什麼情況。看了眼走在最前頭的阿山,試探道:“嫂子說山裡有猛獸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昨晚真聽到猛獸的叫聲,聽著不遠。”
阿山呵呵一笑,應道:“沒事,我們都習慣了。”
包思善奇怪地回頭看展昭,“有嗎?我什麼都沒聽到。”展昭淡淡道:“大概是你睡得沉。”昨天走了一天的山路,她應該累壞了。阿山笑說沒聽到好,姑娘家膽小,聽見了怕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