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思善窩在展昭懷裡惱怒地等著趙虎,哼!討厭,就算是貓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看肚皮……還好展大哥手快,要不然真是羞死人了!可惜趙虎根本看不懂她眼神中飽含的怒意,只覺得小貓怪有意思的,哈哈一笑,“我可沒那閒功夫養貓,要不你把這隻奶貓借我兩天,嚇嚇老鼠就成。”

“喵——”才不去!

展昭知道他是說笑,道:“她都沒有老鼠大,誰嚇誰還說不準。”趙虎一看也是,小貓還不如展昭手掌大,罷了。

待趙虎離去,展昭才鬆了口氣,看來貓也有貓的煩惱。聽包思善喵喵喵地叫,他重新把銅鈴給她戴上,當即聽她惱道:“趙大哥真討厭!他,他怎麼能那樣?”

展昭忍不住笑起來,其實趙虎並無不妥,貓嘛,看公母不就這樣?包思善惱火地抓這他的衣衫,還笑!見她惱羞,他收了笑,“他又不知是你,無意冒犯。”

包思善懊惱地嘆氣,誰讓自己成了貓?有些無奈道:“展大哥,要是我回不去了怎麼辦?”

“那我養你一輩子。”

貓不會笑,所以她歡快地甩著尾巴,一雙眼水靈靈的,“貓的一輩子太短,我還是得回到身體裡去讓你養。”她親暱地蹭著他的胸口沒能看到展昭突然黯淡的目光,貓的一輩子有多長?她若是回不到身體裡去,她的一輩子有多短?說實話對取回身體一事他並無把握,事情亂得像一團麻,他幾乎無從梳理。

低頭看著在胸口亂蹭的她,他收了思緒,問道:“你怎麼來了?今日在龐麗那處可好?”

包思善抬頭,“看不出異樣。”

展昭不意外,若是輕易被看出異樣她早被識破了。他安慰道:“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包思善應了,她也是這麼想的,龐麗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閒扯了這麼久她突然想起為什麼來找他,急忙道:“展大哥,聽說白馬村發生了疫情,你要前去檢視,是不是真的?”

提及白馬村的疫情展昭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良久才道:“有公孫先生同行,想必疫情會得到控制,不必擔心。”

“可是,我聽如喜說疫情嚴重,幾乎無藥可醫且死狀可怕。”

展昭已經斂了心緒,面上又一片平淡,“如喜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撿漏聽了幾句罷了,流言大抵如此,添油加醋地口口相傳,到最後面目前非。”

“可是……”包思善有些遲疑,如喜的性子她知曉,添油加醋或許有,可說得那般可怖真的是以訛傳訛?“我跟你一道去好不好?”

展昭自是搖頭,“外出辦公豈有帶貓的道理?再說你還要去龐麗那打探桃公子的藏身之處,耽誤不得。”

唉,她就知道!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白馬村正鬧疫情,她去了只有添亂的份。唔……她如今是貓,跟去哪都幫不上忙,還是乖乖留在府裡盯梢龐麗吧。

回到展昭那處就見龐麗在院中來回踱步,頗為焦急。展昭眼疾手快取下包思善脖子上的銅鈴收入腰間,龐麗並未留心他的小動作,笑著迎上來,“展大哥!”說著看看包思善,“我一閃神你就跑了,害我一通好找。”

展昭笑笑,“我在半道遇見它,它大約是記得我這個時辰回來。它在你那可乖巧?”

龐麗笑得燦爛,“乖得很。”

包思善不想看龐麗用自己的身體裝腔作勢,索性從展昭肩頭跳了開,爬到一旁的樹上窩著。展昭看她一眼,在心裡默笑。龐麗則沒有看貓的心思,直切整體,“展大哥,你要去白馬村檢視疫情?什麼時候走?”

眼裡的焦急擔憂不似作偽,展昭心中頗為不是滋味。在知道她是龐麗之前他只當她的變化是落水受了驚嚇,如今……她佔了包思善的身體之後一直循規蹈矩,嚴格說來比包思善更像個端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