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算您是許總的親生父親,也不能隨便干涉公司的業務。許總才是公司的老闆,只有他親筆簽名的委託書或者任命書,別人才能過問公司事務。”

白松勃然大怒,一拍桌子:“你說什麼?你搞清楚,讓許幽當法人,也不過為了他好做事,這公司到底姓什麼,你知不知道?”

田野毫無懼色,清晰地說:“我只知道,許總佔公司股份的95%,是絕對控股。如果要說公司姓什麼,滄瀾集團自然姓許。”

“你說什麼?”白松臉色大變。“許幽佔95%?”

“對。”田野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可以把公司章程給您看。”

白松仍然不信:“好,你拿來。”

田野馬上打電話給行政部,讓他們把公司章程的原件拿來。

白松緊皺眉頭,又問他:“那天上天的股份呢?誰的最大?”

田野溫和地說:“我們滄瀾集團佔股90%,自然也是許總絕對控股。”

白松怒髮衝冠,重重一拍茶几:“這個白嘯風,簡直瘋了。”

玻璃茶几在他的大力拍擊下嘩啦啦碎成幾塊,落到地上。

守在門外的白松的人聽到屋裡動靜不對,立刻推開門衝了進來。

田野坐在椅子上沒動,冷冷地看著他們。

這些人太無顧忌,簡直是在額頭上刻著“黑社會”三個字,而且以此為榮。

白松思來想去,竟是無計可施。他沒想到白嘯風竟然會把公司的幾乎全部股份都註冊在許幽的名下,這樣一來,他對公司確實無法控制。如果是在白嘯風的名下,他作為白嘯風的親生父親,上來要求代管公司,還勉強算合情合理。如果在許幽名下,他與許幽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代替他來管理公司的。

想了一會兒,他忽然冷酷地問:“如果許幽死了,他的股份由誰繼承?”

田野臉色大變,明顯對他的這個說法很震驚,也很排斥。礙於他是許幽的“義父”,田野不便斥責,神情卻明顯冷淡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冷冷地道:“這要問許總的律師。”

白松立刻命令他:“那就叫他的律師來。”

田野看看站在那裡,神色不善的一幫人,再看看聲色俱厲的白松,心中忽然有了一絲不祥之感,關鍵地問:“白老爺子,許總的病是不是很嚴重?他住在哪家醫院?”

白松冷笑:“你是他的助理,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既然您不知道,您為什麼說他病重?”田野臉一沉,毫無懼色地質問。

“好小子,膽子不小啊。看來得教訓教訓你,你才懂得尊敬長輩。”白松心裡一口氣梗得難受,乘機發作出來,對身邊的人一揮手。

那些人立刻撲上去,將田野圍住便拳打腳踢。

田野努力抵擋,但他是書生,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很快便被打倒在地。他蜷縮著,疼得哆嗦,卻悶不吭聲。

許幽的秘書離此不遠,聽到這邊的聲音太大,不免疑惑,趕緊過來看,立刻嚇得驚叫一聲,隨即跑到自己的辦公桌後,抓起電話便打110。

風雲幫的一個人一聽到叫聲就趕了出來,搶先一步按住電話。

那位中年女士驚駭地看著他,僵在那裡不敢動。

白松這時已經察覺到,這裡沒有任何道上的氣氛,白嘯風的痕跡一點都不存在,全部都是許幽打造出的白道王國。他又驚又怒又無奈,起身叫道:“行了。”

那些人立刻停手,退開一步。

白松上前去,冷冷地說:“你叫田野是吧?去,把你們許總的律師叫上,我帶你們去看他。另外,關照一下那個女人,讓她不要大驚小怪。”

田野艱難地從地毯上撐起身,抓過紙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