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神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這樣也好。”秦沐突然勾起唇,本來像個醃白菜的表情頓時生動了起來,“人最重要的就是認清自己,相信我,很快,我會超越的。”

原本準備好一肚子的話讓他重拾信心,沒想到自我就能開導,帕黎安斯突然間感到很欣慰同時還有點鬱悶,自己都沒排上用場呢。

於是心裡的陰暗面被勾出來的魔王陛下,開始慾求不滿了,手腳並用地不安分起來。

本來就在床上,人就在懷裡,不做點什麼真是對不起自己。

喘息聲和秦沐象徵性反抗聲頓時在這間安靜的寢室裡響起來,在空中撲騰的爪子最終還是忍不住摟緊了身上人的脖子。

“我說……你活了那麼久……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慾求不滿……嗚哇……你是狗嗎……亂咬人……”

斷斷續續的抗議聲終於被正壓,沒多久秦沐只能發出哼唧哼唧的痛並快樂聲。

晚上什麼的,就是應該用來做些彼此快樂的事。

下定決心之後,秦沐不再排斥與那些比自己強一點還是多點的人決鬥,每次都是硬碰硬真刀真槍不投機取巧的直接行事。

帕黎安斯從來不上場,只是在場外含笑默默地看著,直到已經分出勝負可對方還是窮追不捨的時候才上場將決鬥結束。

這樣下來,還在畏懼的隊伍就知道他們的對手永遠只有一個人,而且通常這位就是被蹂躪的一方,似乎當初與希拉斯那場的精彩表現不見,按部就班弱的不得了。

於是每次課上挑選秦沐作為對手的總是非常的多,甚至可以說是擠破腦袋,因為這意味著一場勝利是鐵板釘釘了。

毫無疑問幾個星期下來,秦沐的戰績簡直就慘不忍睹,輸的比例高的嚇人。

不過他還是開心的。

“這次我堅持了多少時間?”

晚上興致勃勃的秦沐拉著帕黎安斯問。

“很不錯,這對兩個星期前你跟他們決鬥過一次,現在延長了近二十分鐘。”

帕黎安斯將秦沐的鑽表遞了回去,不過後者搖了搖頭:“放你那兒了。”

帕黎安斯心裡微動,但還是不露聲色地將手錶手下,心想著再也不會還回去了。

“我感覺我馬上又要突破了呢,哎,我真的是不是個天才?”秦沐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眉飛色舞地坐在床上比劃著,“那兩個人真的一點改變都沒有,動作都是類似的,若非一定要直接槓上,只要一下我就可以滅了其中的那個戰士,魔法師嘛,就更簡單了。”

“看樣子是摸到門檻了,繼續努力就能突破。”帕黎安斯笑,“對了,明天放假,你想去哪兒還是窩在這裡睡懶覺?”

“當然是出去了,沒想到光明教會的那個什麼神王寄宿者回歸儀式,連學校都放假了。”

自從魔王那裡知道這個什麼寄宿者是假的,他的興趣就一下子減弱了,不過又因為光明教會是異界侵入者的大本營,他覺得他們還是有必要去看看。

帕黎安斯點了點頭,正想說點什麼,想想又算了,至少得等到秦沐成為魔導師再說吧。

“喂,大魔王,我先說好,明天要出去逛一天,所以今天晚上不許亂來,知道麼?”

秦沐打著哈欠,一副睏倦的樣子,然後就直接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

帕黎安斯的目光漸漸地被秦沐露在外頭的肌膚吸引,笑著說:“亂來什麼?”

說起這個秦沐就有一肚子火了,你說他容易麼?白天的決鬥總是讓他的魔力耗盡一空,累死累活晚上還得滿足慾求不滿的魔王,睡得很少沒出黑眼圈就已經是奇蹟了。

不過發火也是需要力氣的,不用考慮秦沐還是選擇直接閉上眼睛睡覺,心裡想著要是魔王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