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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胖瘦倆打手還勉強算是練家子的話,那賭場裡的其他打手則完全是一群地痞、流氓、混混了。這幫人仗著人多打個群架、欺負個老實人還行,和自幼習武的胡飛比起來差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胡飛跑過去一把奪過一個打手的單手棍,抬腿一腳把這打手踹翻在地,隨後大吼一聲殺入了戰團。這根三尺長的單手短棍在他手裡就跟活了一樣,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凡是靠近胡飛五尺範圍內的賭場打手就沒有不挨棍的。
好在胡飛下手有輕重,這些捱揍的打手一般也就是鼻子破了、眼睛腫了、扭著手腕、崴著腳了,最嚴重的也不過是手臂骨折或者小腿骨折。別說是性命無恙了,就連殘疾都沒人會落下。
第十七章 出門遇偽軍
賭場裡的人在胡飛的迅猛進攻之下雖然受傷的很多,傷了腿腳的畢竟是少數,大部分都是皮外傷。因此,在胡飛開始有意的追打那些手裡有武器的保鏢之後,二十分鐘不到整個賭局子裡的保鏢就全都跑光了。除了胡飛三個人之外,賭局裡剩下的那些賭客、跑堂的,全都在門口擠著等著出門。
這樣一來,堵在大門口的疤瘌三幾個鬍子可是高興了。原來還得追著人家搶錢,現在可好,被搶的人排著隊等著交錢出門,他們這些原本是搶劫的現在只要伸手接錢就行了。甚至還有人給他們說好話,要求先交錢,先出門。這樣的工作幹起來可是太容易讓人產生職業榮譽感了!
不去管這些鬍子可不代表胡飛沒事兒幹,他在這間賭場裡還是有件事情要處理的。眼睛在賭場裡面掃視了一週,又在幾處隱蔽角落檢視了一番,不一會兒胡飛就找到他要找的人了。賭場掌櫃的凌三被從某一張賭桌下頭拽出來了。
「凌三,你就是這個賭場掌櫃的吧?」胡飛狀似關切的幫凌掌櫃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你看看你,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個乾淨,你看你拱的這一身土吧!」
「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賭場掌櫃。」凌三一臉尷尬的拱拱手,努力想要離胡飛遠點,他總覺得離這個年輕人太近了不是啥好事。
「誒,賭場掌櫃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幹賭場雖說是下三濫,可好歹也算是三百六十行裡的一種職業嘛。凌掌櫃就不用否認了,要不然我找幾個人來和你當面對個口供?」
胡飛的手在凌三身上拍了一會兒就停下了,順勢摟住了人家的肩膀頭,讓外人一看好像這倆關係有多密切似的。
「凌三,剛才是咱倆在一起賭來著,最後一把你出老千把我本來該贏的錢給騙沒了。按說呢,出老千的人被抓住之後可是要扭送官府的。我這人一向心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呢,也不把你扭送到官府了;你呢,就把該是我的錢還給我怎麼樣?」
胡飛的建議聽起來貌似合情合理,本來就是他的錢,現在還給他就行了,對方出老千他也不追究了,聽上去倒真像是放了凌掌櫃一把。不過凌三聽完胡飛的建議嘴裡卻像是吃了黃連,他根本就沒出老千,憑什麼要賠胡飛的損失?可現在這種局面,賠不賠的好像已經由不得他了。
經過今天晚上這一場哄搶和打鬥事故,賭場賠的錢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胡飛的賭資可不是小數,就算最後一把不算,拿出那麼多錢也夠他的賭場肉疼一陣子了,更別說是在眼下賭場剛遭受過一場哄搶之後了。
見凌三隻是苦著臉不吭聲,胡飛的臉色就有點變了,「怎麼,凌掌櫃是不願意還我的錢了?」說話的語調也透出了凌厲。
「怎麼會呢?我不是不願意還,我是害怕還不起呀!」凌三既然開了這麼多年賭場當然知道事情該怎麼辦。眼下性命受制於人手,唯一的出路就是破財免災了。畢竟錢財再重要,也得有命去享用才是。
「原來是這麼回事,呵呵,我還以為凌掌櫃想賴帳呢。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