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哼。孤王不需要你的人前來侍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國王接過話道。

大堂之上。國王獨自站立於此。兩鬢略顯了幾縷細微的銀髮。暈黃的燭光照的他面目滄桑頹老。薛丞相細眯著眼睛看著他。兀自笑道:“哈哈……你老了。做起事來是不是覺得力不從此心。我兒雖去。可我還有孫子還有侄子。你看看你的那些不成器的兒子。有哪一個能繼承大統。”

“孤王的江山。何時需要你薛氏插手過問了。”國王轉身行至窗前。不再理會身後的薛丞相。

薛丞相轉身睨了一眼蕙蘭道:“你先出去。”

待蕙蘭離開後。他踱步前去上了漢唐白玉的臺階。長袍一揮便坐在了殿中的寶座上。俯瞰著國王與王后。

國王轉身。眼中隱忍著怒氣。嗤笑道:“就算你登上王位又如何。朝堂中的大臣會服你嗎。你這是謀朝篡位。”

薛丞相目光犀利的盯著國王良久。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封白色信封。

“這是什麼。”王后小聲道。

國王搖頭。輕聲對王后道:“這不是孤王交給蕙蘭的信。放心好了。”

王后點點頭。退至一旁。

薛丞相將白色信封慢慢開啟。面上帶著一絲戲虐的笑容。他道:“國王定不會知道這是什麼了。我想王上就算是死也定會死不瞑目吧。”

國王王后一臉茫然的看著薛丞相手中的信封。卻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何。

薛丞相道:“這封信是從死去的賤婢念兒身上搜出來的。這信是天淵的前太子淵著寫給巫女的。這信的內容……國王您猜猜。”

“是什麼。”國王焦急道。王后當即扶上了國王的肩頭。讓他心安。

薛丞相扶著龍椅兀自大笑起來。笑著笑著開始劇烈咳嗽。門口守衛的花甲衛士忙上前沏了一杯茶遞給他。他接過茶盞一飲而盡。

緩了緩道:“前者是說沈氏姐妹的夜來香。後者……”說到此處薛丞相故意停頓了一下。“這後者便是在說咱東夏國的國花曼珠沙華。王上您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欺瞞整個東夏國的臣民。臣若是把這封信公之於眾。臣倒是要看看您還怎麼坐擁天下。”

“你……放肆。”薛丞相雖洠�魎嫡飴�檣郴�烤故俏�巍?曬�跆�秸饈比戳成�蟊洹u怎募覆繳狹擻裉ń住M�家�峁�ω┫嗍種械男擰D魏沃皇峭嚼汀Qω┫嗟ナ忠換詠��跬巳チ艘槐摺�

他心中恨意不解。彷彿薛乾坤的死是國王一手造成似得。他衝著國王的肚子又是一腳。國王踉蹌著從玉臺階滾落了下去。

“王上。”王后花容失色。匆忙奔到國王身邊。將他攬於自己的懷中。

薛丞相冷哼著起了身道:“國王。臣若是想繼承大統必然將會是名正言順。而你。也只能是天下黎明百姓唾棄的君王。到時史書上記載時。臣定會讓文官好好書寫書寫您所謂的毒花。”

“我兒雖死。但你們一個也逃不了。臣定會讓您與您的王后給我兒陪葬。”薛丞相眸子中散發著蝕人的寒氣。眼眶微紅。他起身拂袖而去。臨行時交代了花甲衛士好生看管他們二人。

“一個也不準逃。一個也不準死。”

東夏城外。淵著與曼紗華乘著馬車連日連夜的奔波。馬車又直穿了幾座小城。已經過了多半月有餘。

東夏國的城市都寧靜。都獨特。每到一處地方。總能感覺到這裡的風土人情是特別的。因為寧靜所以精緻。這裡不同於天淵國的城。那裡繁華、喧鬧。遼闊的城池卻是擁擠的人群。

曼紗華愛東夏的寧靜。炙熱的愛著她長大的地方。

淵著愛天淵的繁華。熱切的愛著他的故鄉。

“前方便是一片森林。那裡的樹木交錯馬車不宜透過。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