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高中政治老師來幫你了。”

目送著楊程有些氣急敗壞地踩著小高跟摔門而去,顧兮扭過臉看了姜眠一眼轉身就要走,被姜眠手一伸撈回了懷裡像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一樣撫摸著,“顧兮,這個週末我們去教堂。”

☆、爭執

目送著楊程有些氣急敗壞地踩著小高跟摔門而去,顧兮扭過臉看了姜眠一眼轉身就要走,被姜眠手一伸撈回了懷裡像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一樣撫摸著,“顧兮,這個週末我們去教堂。”

A市的初冬就像是每個北方的城市一樣有著說不出的蕭條,盤旋在半空中的梧桐葉子沒有半分生機,高跟鞋踩在厚厚的落葉上發出悶悶的細碎聲響。

獨自走在梧桐樹的陰影裡,顧兮不去想剛才是用怎麼蹩腳的理由敷衍了姜眠,晃晃腦袋好像這樣就可以不再想他臉上少見的不可思議的表情和微微失落垂下的手,顧兮抱著自己的胳膊隨意走了一陣才發現A高已經在不遠處,正是少年們放學的時候,一群少男少女揹著書包結伴從素有A市第二監獄之稱的A高走出來,想到這裡顧兮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聽到這個別名時還傻傻地問程梓乾那第一監獄是什麼,又一次考了全校的少年意氣風發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說,“笑眯眯啊,你這樣的智商我真擔心你沒辦法考上A大,這樣吧,你填志願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就算是三本我也捨命陪你去了。”

“喂,孟曉,你這樣的智商考不上A大怎麼辦,要不你說吧你能考上哪裡,大不了我陪你啊。”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推著腳踏車一手拉著穿校服微微笑著的女生從顧兮身旁笑嘻嘻地走過去,“考不上拉到,我養你啊。”

午後的陽光裡,那個男生趴在自己桌子上奪過她手裡的筆一把扔進垃圾桶,順手拿起紙巾擦著她的臉,“考得不好就哭啊,小笨蛋,大不了考不上我養你啊。”

“笑眯眯,你完美地驗證了上帝是公平的這個硬道理,果然啊,長得好看腦子就不好使。”男生一記暴慄扣在她腦門上,“我說,眯眯,你的額頭長得很好看啊,適合敲,不要留劉海了你露額頭好看,好吧,我承認是方便我敲也方便我親。”

“你不要以為我從英國回來就不知道我們的傳統文化不允許劈腿,你給我把你搭在那個煤球肩膀上的爪子放下,搭我。”那個青澀的少年一把把因為中暑被人送往校醫院的她扯下來抱在懷裡,還要求一樣的姿勢。

“笑眯眯,你的手怎麼了?”天台上,所有人都譴責她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了自己正在流血的手。

“你哭起來不太好看。”他皺皺眉把她攬進自己懷裡有些手足無措,“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我講的不太好你將就著聽吧。”

“你是不是應該叫色迷迷啊,不準看別人,戀愛是什麼就是你在看到一個帥哥的時候要想這傢伙一點都沒有我家小橙子帥,別笑,我在教你怎麼談戀愛。”

他總是伸手捂上她的眼睛直到她正看的帥哥沒了影子。

“好吧好吧,你說要開車那就開吧,我有駕照你可沒有,不準亂動方向盤啊,擦,我說讓你別動,輪胎擦到花壇了,小混蛋你真是,我下去看看,你呆在車裡別動。”六年前,最後一句話。

顧兮就像是站在時光交錯的影子裡滿腦子都是曾經的甜蜜,一張張老照片在自己的眼前放映,頓了頓腳步顧兮突然鬼使神差地想進去A大逛逛,走到門口居然被大爺叫住了,顧兮愣了一下退回去,難不成自己真的是老了,裝高中生果然被逮到了。

A高看門的大爺曾經是A高的教學主任因為退休無聊所以一直在A高看門,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依然還在,顧兮站在大爺面前等著一頓詢問,卻驚訝地在大爺口中聽到了那個已經沒有人再叫的名字,“筱眯眯同學,我就說是你嘛,當年我們A高的黑馬啊,你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