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飛鷹低垂下眼簾,眼底泛起一抹暗傷,大手覆在她後腦勺上,“是邪幽王傷害了小姐嗎?小姐你放心,飛鷹一定會替你殺了那個負心漢。”

“不要,你要是殺了他,那你就先殺了我!”木蒼月頭皮一緊,抬頭認真的對著飛鷹搖著頭,含淚盈盈道,“飛鷹,你如果真的為我好,那你就幫我,幫我讓他喜歡上我,愛上我。”

飛鷹眸光顫動了一下,手緩緩的垂落了下來,心中難以那一絲疼痛,有些難受道:“小姐是要我…。”話到嘴邊,嘴便被她冰冷的食指堵住了。

“答應我好不好?”見飛鷹愣愣的點了點頭,木蒼月抱著飛鷹道,“我知道你最好了,最疼我了。”說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險笑意。

“小姐……”

洛陽城,絕色賭坊

南宮姒和六皇子立了生死契約,兩人各站在桌案左右兩邊。

絕色賭坊的莊主親自出馬,引來了不少人來圍觀,此時賭坊內被圍得水洩不通。

唐淵痕拿起竹籠,三顆灰色的骰子在空中拋起,迅速一勺,骰子進了竹筒,然後用力搖了起來,“啪啪啪!”將骰鍾扣落在桌面上,這種雕蟲小技對他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他蓄意挑釁的看向南宮姒,“請吧!”

南宮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豁然起身,小手迅速轉著竹筒,熟練的動作讓人不由皺起眉頭,小手瞬間將竹筒扣向了三個拋在空中的骰,“唰”的一聲,以極快的速度一掃,“啪啪”兩聲,竹筒猛地按落在桌案上,兩人如同戰場上的對手,眼神都相當的陰冷,彷彿仇人一樣。

空氣中像似湧動著什麼,無端令人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眾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

“六皇子,請吧!”南宮姒慵懶的坐了下來,抬手示意他攤牌。

“哼!”地一聲,骨骼分明的大手一把將竹筒掀開,邪笑道:“三個五,十五點,請!”

南宮姒漫不經心的攤開了竹筒,纖纖玉指有節奏的叩落在桌案上,見六皇子臉色釋然灰白,她笑意更濃了,“二個五,一個六,十六點!剛好大了你那麼一點。”

唐淵痕薄唇緊抿成一條縫隙,聽著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他死要面子道:“那不過是本皇子讓給你罷了,最後一局本皇子不會再讓你了。”

“呵呵,是嗎?”

“少廢話!”唐淵痕搖動著竹筒,狠狠的按扣在桌案上,“五六六,十七點,你開吧!”不耐煩催道。

乖乖,別急著送死嘛!

南宮姒在眾人目光下慢吞吞的開啟竹筒,託著下巴,眼裡明明在笑,而眼珠卻顯得淡漠無比,“呵呵,六六六,十八點,還是比你大了那麼一點。”說著,她淡然起身,趁錦衣衛沒注意時,迅速從錦衣衛腰上拔起寶劍,劍尖抵在六皇子下顎,挑眉,“你輸了,這條命是本莊主了。”

唐淵痕渾身不由僵硬了起來,身邊的錦衣衛紛紛拔起寶劍,“唰唰唰”十數柄長劍泛著寒光,抵在南宮姒身上。

南宮姒挑眉冷笑道:“六皇子莫非想抵賴?”

“住手!”面對眾人鄙夷的聲音,唐淵痕是個極愛面子的人,他丟不起這個人,惡狠狠的咬著牙齒,“本皇子竟然輸了,就不會耍賴!你最好痛快點,一刀將我刺死。”他若是死了,她鬼羅剎也別想活。

南宮姒挑了挑眉,見他緊閉著雙眼做好了受死的準備,嘴角一抹,迅速收回了劍,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別急著送死,這條命先欠著,倘若六皇子肯歸順與邪幽王,本莊主可以考慮讓你活久點。”

聞言,唐淵痕緩緩睜開了眼眸,目光深邃的盯著南宮姒,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呵呵,恐怕由不得你說不!”南宮姒眼底暗芒一閃而逝,一顆黑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