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了,只能選擇其中的一個,如果說這都不信的話,那麼也沒有必要請我們來,除了我家主子,恐怕這個天下再無第二人有這樣的能力了。”

月影有些自豪的說出這些話,事實而已,舉世無雙的醫術恐怕誰都無法比擬的。

水茂成轉眼看向了一邊的薛蘭萍,略帶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唉,夫人,你看看怎麼辦吧!”

“不不,榮兒不能死,不是說解了毒就行了嗎?只要解了毒就行了,是不是神醫!”薛蘭萍情緒異常的激動,如果榮兒死了,自己也就完了,想想也不要再過以前那種低聲下氣的生活了,所以完全沒有多想,甚至是脫口而出的話一聽便讓人有所懷疑。

“就算你此刻拿出解藥來,也無法恢復小孩內在的器官與被毒素所損壞的頭腦。因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孩子而已。”

一句無情的話語生生的澆滅了薛蘭萍所有的希望與念頭,這種悔不當初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充斥著她的心裡,可是為了自己榮華富貴,咬咬牙的就先委屈了小孩,想著自己有解藥就會沒關係,以後再慢慢補償,誰想到還會有別人在暗害自己的孩子呢。

“況且說虎毒不食子,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人總是假惺惺的樣子,一切利益在前面,恐怕也會六親不認!”月夜有些嘲諷的說著,看多了世間的陰險邪惡,已經很容易就看出一個人的心到底是怎樣的,不管是官家還是在商家。

薛蘭萍大驚,卻還是面不改色的說道:“不懂神醫說的什麼意思,既然請神醫來,那麼就一定會有其他的辦法的!”此刻的薛蘭萍有些心虛,只是一個醫者,說話就那麼犀利,彷彿所有的事情都被他所看穿,不管如何,有翠香那個賤人做擋箭牌,再怎麼也懷疑不到自己頭上的。所以定了定,慢慢的穩住了自己的情緒,不能自亂陣腳。

“什麼意思,各人自知,向來月華谷就只醫人,不治別人的家務事,還請別混為一談。”月夜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水茂成,怎麼也無法阻擋嘴角的諷刺,雲意這女人居然有個這麼樣的爹。

水茂成在聽了這些話後,此刻心裡也慢慢的有些疑惑了,照理說一個丫鬟怎麼會有那麼大膽子敢害主子呢,也只有等到逼問出來才有結果了。

似乎下了一個重重的決定,嘆了口氣道:“一切就聽天由命吧!就算以後痴傻了,也是我的兒子,還怕養不起他嗎?神醫需要些什麼東西,儘管吩咐,老夫派人去準備!”

“我們家公子從來不用其他的東西!”月影邊說邊從布包裡面取出幾根細長的銀針,輕的遞到自家主子的手上。

只見月夜手一揮,幾根銀針飛的插入那小孩子的胸前各處大穴上,如果是有練家子在場的話,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那幾處大穴可不是說扎就能扎的,一不小心卻是會要人命的,江湖上幾乎都無人能使用銀針如此的神乎其神。

突如其來的刺痛令那小孩子‘哇’的大哭了出來,隨即屋裡陣陣的惡臭味傳來,原來是讓這小孩子透過扎針再把毒素排洩出來。與此同時那紮在小孩身上的銀針還來不及細看,便被月夜用手吸出,一切不過就在眨眼間完成。

一旁的丫鬟趕緊手忙腳亂的給小孩清潔身體,換衣服床單,難掩陣陣反胃,卻還是強忍著幹活,這是本職工作,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水茂成見狀,也壓下了心底的噁心,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便已經好了嗎?還有其他的療程?”

“我家公子出手只一次,他以後會是什麼樣,權且看他造化了,能撿回一條命,不錯了。”月影瞧著那小孩的臉色逐漸的蒼白了起來,卻沒有了起初那種中毒的暗黑色了。

“老夫想問問,剛剛神醫所說的兩種毒素,除去那個婢女下了毒之外,難道還有第二人也下了不同的毒素嗎?”水茂成當這麼些年丞相也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