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妮子瘋了吧,轉變太大,有點難以接受。

他們走了之後,我直接趕往警局,警局值班的不是以前的那個劉叔了,不過也見過我,似乎有人跟他們打過招呼了,見了我面色不大好,我說:“麻煩幫我查一個叫季和煦的人。”

這警察慵懶和不耐煩回答:“警局可不是你的私人偵察所。”

早就料到,拿出了七殺總會的勳章,他眼珠都快凸了出來,馬上在鍵盤上敲了起來,但是查到的同名人太多,無法排查,我思索了會兒離開警局,發簡訊給孔無端。

不久之後孔無端給我發來簡訊:“沒有這個人,只是化名。”

收起手機,折身往張嘯天所在的醫院去了,根據醫生的指引到了張嘯天的病房,我推開房門時,見張嘯天正站在鏡子前,一身黑色西裝乾淨利落,回頭看了我一眼,露出的依舊是他那標誌性的邪笑,難不成他已經好了?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

不過他卻不語,回身坐在床上一直掛著邪笑盯著我,外表雖然正常,但是隻保留了一些以前的習慣,現在根本不能和人正常交流,我在這裡看著的時候,護士走了進來,見張嘯天坐了起來,馬上過來將張嘯天給按住了,大呼其他的護士過來。

不過令護士們都很詫異的是,張嘯天很安靜,護士們將他按在了床上,而後打了一針,張嘯天睡過去之後,我問護士:“他情況怎麼樣?”

護士說:“腦子出了問題,有些瘋瘋癲癲的,平時瘋起來十幾個人都按不住,沒想到這次這麼安靜。”

我走過去坐在了張嘯天病床的旁邊,只坐了十來分鐘,病房門被其他人推開,之前在酒吧見過的那個季和煦進入了這裡,見我在裡面,又向我伸出了手:“你好。”

我依舊沒有搭理他,說:“識相的離張笑笑遠一些。”

季和煦尷尬收回了手,插在了兜裡說:“我也是來跟你說這件事情的,離笑笑遠點,這不是建議,而是警告,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如果讓我知道你跟她說半句話,到時候馬家也會重複趙家的路。”

“威脅?”

他恩了聲:“我知道你會玄術,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查過你的資料。危險程度是九級,那資料跟你的實際能力有很大的出入,不過我確信,你跟我過招的話,我單手可以解決你。”

笑裡藏刀之人最為可怕,他給我的感覺,確實比張嘯天給我的壓迫感更強,你上來就說這麼一堆廢話,當我是吃素的?不過現在不想跟他糾纏,離開了病房。

趙小鈺那裡已經太擠,住不下更多人,我身上還有些錢,重新租住了一套房子,次日早上天才剛亮,趙小鈺就打電話過來找我要鑰匙了,我過去將鑰匙還給她,簡單說了幾句話,她就去上班了,很少見她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她離開後不久,馬文生再次讓我去找他,到了馬家,見馬崗已經從外地趕了回來,我喚了聲馬叔叔,馬岡讓我坐下,馬蘇蘇隨後也洗漱完畢,走了出來,跟馬文生他們打了個招呼:“我去學校了。”

“你等一下。”馬文生喊停了她,讓她坐在我旁邊,馬蘇蘇十萬個不願意,最後只是站在我旁邊。

馬岡這時候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紙上寫著的‘火澤睽卦’幾個字,我看了看,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就問:“這是什麼?”

馬岡說:“這是我為蘇蘇求的一卦,卦辭是——路上行人色匆匆,過河無橋遇薄冰。小心謹慎過得去,一步錯了落水中。蘇蘇這幾天可能會遇到麻煩,我們都只會風水,現在奉川也沒人願意幫我們,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你,所以想請你這幾天保護一下蘇蘇。”

這幾天事情比較多,又多上一個保護馬蘇蘇的任務,怕忙不過來,不過馬家這麼幫我,我要是拒絕了也太不仁義了吧,就說:“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