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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老道士回話之後,其他道士也都嘀嘀咕咕發出了聲音,討論的大多也是此時。
不知是誰發出了一句:“黑巫術不再屬於道門,如果想要代表黑巫術,就請從上面滾下來,別讓黑巫術玷汙了道門的聖潔。”
“對,黑巫術滾出道門。”
“陳浩,下來。”
聲音此起彼伏,張晏武微微笑了笑,走下了臺,現在已經不需要他在臺上煽風點火了,這場上的道士,足以討伐我了。
他們的憤慨激昂,與這演武臺上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
我在等著,等他們討伐夠了,我才將景陽子的靈位給取了出來,抱在了手中。
他們見我手上靈位,安靜了下來,目光看上了臺,有距離較近的人看見了我手上靈位上的字,喊道:“那是景陽子的靈位。”
有些人在瞬間陷入了沉思,其餘人交頭接耳起來。
在他們討論夠了,我才開口說話,他們早已經被洗腦了,認定了黑巫術就是邪惡的法術,即便我現在說太多也沒用,只有用實際行動證明,想要為黑巫術正名,就得控制整個道門。
不知不覺之間,我肩上扛著的擔子竟然已經這麼多了,隱約有些累,但是有陳文在前,相比之下,也就不那麼感覺了。
“景陽子是我師父,幾天前,他死於道門法界之手,這個可憐的老人原本是道門茅山宗的宗主,顯赫一時。但是卻被道門打壓了二十年,在他死之前,他託付我要為黑巫術正名。”我的聲音不大,但是他們詭異安靜下來,讓這聲音傳遍了整個現場,我頓了幾秒繼續說道,“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個道禮,世界上沒有邪惡的法術,只有邪惡的人,用著正統法術的人,不一定就是行善之人。用黑巫術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邪惡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讓他們有所意動,現場緊接著依舊是詭異的安靜。
卻不知是誰說了句:“信口雌黃,黑巫術擾亂人心,還能有好的?你既然敢第一個上臺,我就敢第一個挑戰。”
說完,便有一個頭戴五嶽冠的道士邁步走了上來,我先將景陽子靈位立在了一旁,行了禮:“師父保佑我。”
轉身應對這第一個上臺的道士。
這道士年約三十,這個年紀能戴上五嶽冠,前途不可限量。
上臺後,與他行了個道禮,他卻不為所動:“學習黑巫術的人,不值得我用道教禮儀回禮,我是三豐派的胡德文,任三豐派靈雲觀觀主,來吧。”
第一次上臺,就是一個觀主級別的人物,而且還頭戴五嶽冠,五嶽冠只有受過功祿的人才能佩戴,能帶上五嶽冠,證明他以後的上升空間還很大。
胡德文氣勢非凡,上臺與我氣勢高低立判,下面道士雖然對我代表黑巫術很不滿意,卻有些擔憂:“畢竟他還是全真教的掌教,可別出了什麼事情。”
“還是太年輕了,就算要代表黑巫術,也不應該第一個上去。”有全真教的人感嘆。
胡德文聽著下面的聲音,頗為自豪:“聽見沒?小子,如果你代表的是全真教,我們或許會忌憚你的身份,進而手下留情……”
“開始吧。”我不太想聽他們唧唧歪歪了,跟他們說再多都沒用,只有用拳頭說話。
胡德文見我迫不及待,呵了聲:“好!”
話音落下,眼神瞬間就變為了紫色。
我樂了,原以為會有多強,不過如此而已,對付他,我根本不用法術。
不過這下面道士卻驚奇不已:“竟然是紫眼的,原以為頂多能是灰眼,陳家小子有些危險……”
道教的修為跟年齡有很大的瓜葛,在他們眼裡,年齡幾乎就代表了修為,這個胡德文能在三十左右的年齡達到紫眼,那麼,他到了六十,很可能就是紫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