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到時候生孩子該怎麼辦?”

“呵呵,肚子餓了,尋些吃的。”易嘉踏步進了廚房,對跪著二丫鬟道:“麻煩給我取些點心可好?”那二丫鬟約莫二十左右,從髮式看來,似乎已經成親了。

二丫鬟慌慌張張的取了些點心,看也不敢看易嘉一眼。大概沒有料到自己討論的主兒,一字也不差全聽見了。心裡又是擔憂又是害怕。取完點心,紛紛磕頭認錯。

“夫人,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二人異口同聲道。

雖說她現在住在這府上,可她終究是個外人。他人的奴僕,她怎麼好隨意責罰?二人未向思名求情,倒轉向她,叫她饒了她二人。莫非真把她當成了思名的妻子,這府上的“夫人”?

這樣的誤會,想必全府上下的奴僕都這麼想的吧。

“思名是我的朋友,拜他所救,十分感激他,暫住本府乃權益之計,生下孩子我自會離開。沒有夫妻之名可說,更沒有為人父之說。希望大家莫要誤會。”易嘉溫言細語道,轉身朝思名看去。

思名依舊含笑看著她,她笑道:“好奇之心,人人皆有。莫要責怪她們了。一切都是誤會。”她拿著點心,走到思名跟前,小聲道:“我還以為你說出了我的身份呢。”意思就是,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要是事先通知了,誰還會亂猜。

思名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道:“我一般不會在乎這個。”

“我是為了你著想,以免你以後娶不到新娘子,誤了你終生幸福。”易嘉學挑了挑眉毛,同樣笑著說。她也不在乎這些虛事,嘴張在他人身上,要想怎麼說,隨他們去吧。

易嘉一路走,一路吃起點心。聽見身後的思名咕噥一句,回頭道:“你方才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再說一邊。”隱約這話是對她所說。似乎。。。。。

她聽的不真切,待回到屋裡。恍然反映過來,他似乎是這樣說的: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說出你的身份。。。。。。

易嘉的心一跳,暗自揣測此話身後的含義,無論是表面意思,還是其內在,怎麼聽都覺得此話似乎在暗藏些什麼,有些。。。。。曖昧!!!易嘉回憶二人相處的這幾月以來,思名無論對誰都會以禮相待,寬厚下人。他會溫柔的回應任何,即便是自己不喜歡的那人,他也會保持自己的風度。。。。。。

思名對她也是一樣,沒有太多的話語,沒有太多的表情。一貫的溫和含笑。她前世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暗戀的經歷。有的時候,看著思名,易嘉總有點忍不住的想要多注意他,時刻留意他的一舉一動。觸動他好看的眸子時,她的心,微微的,看不見的在顫抖。

她不得不承認,思名,完全符合她的擇偶標準。。。。

唉,她現在已經是個“婦道人家”,有夫之婦了,少女懷春的事,她還是少做。即便她是廢后,無人問津。但是,她啊————

永遠的只能屬於人稱“陛下”之人的男子。

九月裡的最後一天,天氣有些悶熱。估摸著是要下雨來著。

口有些渴,喝了不少水。忍不住的想要去茅房方便方便,剛解決完坐下不一會,就忍不住又想去“訪問”的衝動。

“夫人?你怎麼?”丫鬟疑惑的詢問。

易嘉搖頭,沒有說話。到是讓丫鬟擺了桌椅在院內,坐在樹下細細品起了書來。這裡離茅房較近,她也不用這麼還回的跑上好幾趟,腆著大肚子,跑起步來還真是與眾不同。感覺抱著一籃球,呼哧呼哧的太費事。

黃昏時,小腹隱約帶著下墜的疼痛,似乎腹中有什麼東西要掉下來一樣。易嘉大驚,蒼白著一張臉,轉頭朝丫鬟哭道:“去把思名叫來,我、我、我怕是要生了。。。。”哧溜一聲,丫鬟尋不見蹤影。易嘉也少了好奇,為何平日懶散的丫鬟,今日跑起來都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