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難測,能剛能柔,可便可軟,既能心狠手辣,又能忍氣吞聲,當世的江湖英豪、梟雄,只怕無人能出其右,這個人物不可留,留到最後必成仇。”

一抹冷厲的殺機,由眉宇間閃掠而過。

可惜慕容長青沒有看到,他正專注四個對準射來毒焰的人單子,內力貫注於手中的干將寶刃之上。

透過寶刃威力,立刻由劍尖上暴射出一道寒芒,長逾六尺。

慕容長青臉上泛起了一抹微笑,內力逼出的劍傑,長逾寶刃兩倍,使他的信心大增,也有些自滿於近日的成就。

但他生性陰沉,心中已有了一群必殺的把握,但卻一言未發,一揮寶刃,軌了過去。

但見寒芒突增,又多三尺,一道白光掃過,鮮血和毒火橫飛。

慕容長青劍法凌厲,認位奇準,這一劍不但腰斬了四個強敵,也中分了四個火罩子。

屍體倒伏在血泊中,且被散落的毒火燃燒起來,不但景象恐怖,毒火也封住進入石屋的門戶。

三聖會約三位會主都表現了驚人的耐心,不但對眼前的景象無動於衷,任令毒火燃燒屍體,而且,也不急於進入石室,靜靜的肅立不動。

事畫上是三個人都凝聚了功力,注意著事態發展,川三人功力的深厚,任何一點微弱的聲息,都逃不過三人的靈敏的聽覺。

但三個人卻忽略了最明顯的地方,石屋之頂,正有兩道目光,在監視著三個人。

當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暗樁,一塊和石屋完全相同的棉布,襲住了整個身軀,側臥在屋頂上,只露出兩隻眼睛。

但三個人卻忽略了最明顯的地方,石屋之頂,正有兩道目光,在監視著三個人。

當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暗樁,一塊和石屋完全相同的棉布,襲住了整個身軀,側臥在屋頂上,只露出兩隻眼睛。

是最明顯的地方,進入石室大門的人,第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個所在。

就是它太明顯了,反而沒有人去注意它,當然,偽裝也費了一番心思,不易瞧出破綻。

是一個非常大膽的設計,也需要極大的勇氣和精湛的技藝,才能在殺機四伏中保持鎮靜。

干將神劍破除火罩子的威勢,他看得十分清楚,心中暗暗忖思:干將寶劍如此鋒利,只怕我和尚也接不下這一劍的威勢。

原來,棉布蒙身、隱藏在石室頂上的是天衣大師。

一劍毀去了四個人和四件絕毒的暗器,不但激起了慕容長青幹雲豪氣,也勾起他濃重的殺機,但仍然等了很久,才舉步向石室行去,左手同時一揮,一股凌厲的掌風捲起一片燃燒的屍體,同石室飛去。

旋轉的掌力也把石室門前的殘軀、毒火,完全清除。

這不像掌力,簡直是一把大掃帚,清除了門前的一切障礙,其運動之巧,以已到隨心所欲之境。

慕容長青舉步而行,人還沒跨入室內,一股暗勁洶湧而來,挾帶著千百點藍焰、毒火,堵住了整座的門戶空間,不禁吃了一驚,趕忙運氣護身,雖然阻止了大部份毒火落向實地,但卻感覺到身子一震,仍有一部份星點毒火由身側飛過,打向隨後行來的散花仙子和南宮秋月,力道之強賣非小可,竟把推入室內的一片屍軀毒火,擊作千百碎塊打出來。

這使得慕容長青泛生起的狂傲之氣,為之一挫,疾退三步,冷冷說道:“那位高人?何不請出一見,當面賜教,這等隱身施擊,既欠光明,也有失氣度。”

室中傳出了一陣陰森的冷笑,道:“慕容世家閉門謝客數十年,暗中卻招兵買馬,訓練殺手,可嘆數百年來,慕容世家在江湖上建立的聲譽,全毀在你這一代慕容子弟手中,又哪裡行動光明瞭。”

想不到這裡的息隱魔頭們,竟然對江湖上的人人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