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瞟了幸村一眼,心想著你什麼時候開始學冰帝的那個傢伙了。

“弦一郎還記得吧,小丫頭知道我的滅五感呢,你說,如果我跟她比賽的時候……”

“她現在目前的狀況,還承受不住。”貌似終於喝完水了的真田,平靜的開口。

“終於說話了,弦一郎~”幸村狀似哀怨的看著真田,再也不掩飾眼中的笑容,說:“你對那個小丫頭真的很特別。”

“我以為你能明白。”真田看著幸村,然後又看著那個虛弱的坐在休息處,卻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表哥的女孩,然後說:“玉不琢總不會成器。”

“學生會網球部那麼多人等著你去‘琢’也不見如今氾濫的責任心,弦一郎。”幸村存心在把真田的心思往不健康的方向上引導。

“是璞玉還是朽木,精市你比我看得清楚。”真田酷酷的看了一眼幸村,然後走向柳和切原的比賽場地,準備在賽後指導一下切原。

“你說的沒錯,弦一郎。”幸村的笑容越發燦爛。“我的確比你自己看得更清楚!”

那天以後,網球部的部員們也漸漸的習慣了囂張挑釁小隊中加入了一個嬌小的身影,隔三岔五的抱著球拍跑到真田副部長面前上躥下跳的說:“真田副部長,我要打敗你!”

然後在比完賽以後再跟切原互相攙扶著,淒涼蕭索的離開網球場或是被罰跑步。但是可以看出來的,那個之前總是喘的要死要活得女孩的體力一天比一天好了。

“被虐的感覺很好嗎?”

有一天,丸井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櫻雪一愣,卻回答不上來。

感覺好?明顯不是這樣的。說實話自己也是在一遍一遍找副部長比賽以後才越來越佩服切原的,那種在心底的打擊,可不是一般的沉重呀。而切原竟然能每天來承受這種打擊並且不斷地進步著,不能不讓人佩服。但是那種打的酣暢淋漓的感覺,卻讓人著迷。畢竟來到神奈川,已經很久沒有訓練自己的網球和自己的左手了。

後來,在立海大與冰帝對戰的時候,櫻雪遇到了那個大自己兩歲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時候,她神秘莫測的告訴自己,在她穿過來以前經常瀏覽的原創文網站上有這麼一句話,叫作‘虐虐更健康’。

櫻雪瞬間恍然。

傍晚,道場。

某少女氣喘吁吁卻又氣勢很盛的拿竹劍指著正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說:“吶,真田副部長,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不管是劍道,還是網球!”

少女明亮的眼睛晃痛了在角落裡觀察道場裡面的人的村木。(現在大家知道那個跑龍套的村木劍道社社長看見的是哪一幕了吧?忘了的回前面複習一下,話說,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是比呂士來啦。”真田夫人溫婉的聲音出現在柳生仁王和櫻雪他們休息的和室裡。

“真田伯母好。”三人行禮問好。

真田夫人的目光掠過正揉著胳膊的女孩,然後笑著說:“我拿了點心過來,弦一郎不大會招呼客人,還請見諒。”

在聽到‘點心’一詞以後,真田夫人清楚地看見剛剛因為疲憊而沒精打采的小女孩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真田夫人笑了笑,這種表情,向來是給製作者最好的表揚了,比板著臉陳讚自己的兒子要真實得多。(其實真田不是覺得不好吃,但是總不能讓他擺出櫻雪的表情不是?)

“謝謝真田伯母。”柳生和仁王禮貌的道謝,櫻雪嘴裡說著同樣的話,可是那眼神明顯已經□裸的流連在點心上不肯離去。

可愛的女孩子。真田夫人看著櫻雪,忽然有些怨念。弦一郎為什麼不是女孩子?(你確定在你家長大的女孩子會像櫻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