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舉手一晃,在空中虛虛畫了個圓圈,胸有成竹地對自己微微一笑,緩緩道:“小丫頭,你如能進我七尺範圍,便算你贏。”說著將手中的鈴鐺一晃,念道:“山是山,水是水,河川地利唯我尊。風是風,雲是雲,天道聖君是我魂。。。。。。啊嘛贊比斯而通。。。。。。思力咔忽。。。。。。哄嚕璫圖侃納咦。。。。。。啊嘛贊比斯而通。。。。。。思力咔忽。。。。。。哄嚕璫圖侃納咦。。。。。。天鐘罩,立顯效。”

李世民見李玄那側戰況佔有優勢,而這邊凌瓏已與神監傅離荒交上了手,剩下大神使段純、二神使林觀對自己虎視眈眈,微微一笑道:“二位放心,在下並不打算離去。”

第二一零章 破法論勢

?其實之前,就算大神使段純不故作驚詫,李世民也沒打算離開。因為此前藍濟安諸人也曾想趁李玄惡鬥藥監萬鳴桐時,護著李世民離開,但才輕挪一步,便被李世民搖手止住。

李世民見凌瓏與神監傅離荒鬥在一起,對藍濟安諸人淡淡道:“你們無需管我,先去把大神使、二神使拿下吧!”

凌瓏沒想到盤膝在地的神監傅離荒會主動出手,她見對方不但搖動鈴鐺,而且所念咒語稀奇古怪,心下一動,不敢大意,凌空時身形一變,竟凝式不發,倒想要看看對方究竟要施展什麼神法。

神監傅離荒所念口訣古怪,搖動的鈴聲更古怪。

鈴聲前奏極美,似之音,翩翩飛舞,彷彿要搖醒幽靜山谷,但隨著所念口訣加快,忽而又變成冥界鬼曲,隨著鈴音化為慘然,似趴在油鍋邊緣的冤死鬼魂,聲聲淒厲,節節催淚,莫是肉胎凡人聞之受不了,即使鐵石鑄就之人聽了恐怕也會潸然淚下。

凌瓏武功不弱,自幼練就沉靜如水之心,儘管鈴聲詭異,但對她而言竟不受影響,她見傅離荒只不住念訣,並未起身攻擊自己,冷笑一聲道:“原來是個故弄玄虛之徒。”飛身躍起,手中血紅鈴鐺輔以凌家獨有的陰柔綿長之招式,狂風暴雨似地攻了過去。

可她沒想到,自己只向前躍進丈許距離,便見盤膝端坐在原地的傅離荒深吸一口氣,雙目陡然張開,對準自己‘波’的噴出氣流。這口噴出的氣流,好似江海湖河中龍王噴射出的水柱,由細變粗,由霧白變成銀白,不但筆直,而且耀眼勐烈至極。

凌瓏知其厲害,使出絕輕身功夫,連續倒翻躍開之時,手中血紅鈴鐺依舊狂搖不止。

一動一靜,一攻一守,一個拼盡了全力,一個穩如泰山,鬥過了七八招,凌瓏突覺有種力不從心之感。她知這必是神監傅離荒對自己使了神法咒語,勉強向前推進半尺,發覺身前不知何時橫起一道看不見摸不著的巨牆。這道巨牆儘管無形無息,但卻無堅不摧,凌瓏不但足踏不進,就連手中晃搖的血紅鈴鐺之鈴聲也穿越不進。

進不能,退不得,凌瓏暗暗心焦,驚異之下,瞥眼見李玄與啞巴藥監萬鳴桐諸人鬥到了白熱化,而藍濟安諸人也正竭盡全力,逼得大神使段純、二神使林觀難以施展神法。此時狀況下,若自己再難有突破,被神監傅離荒打敗了,必將對李玄和藍濟安影響巨大。既然進不能,退亦不能,那麼強攻便成了她唯一可以使用的手段。

若能強攻破掉這道無形巨牆,便可迫使神監傅離荒不得不放棄鈴鐺,起身與自己惡鬥。到那時,她便可施展自己最為擅長的‘幻影奇陣’神法,困住或是鬥殺傅離荒。

一念之心,往往與現實相隔千山萬水。凌瓏鬥志雖盛,但卻感覺無形巨牆一側的神監傅離荒不斷催逼神法,淘浪似地力道排山倒海般襲過來,讓她漸漸有窒息的感覺。

神監傅離荒沒想到神使簡衝的鈴鐺會落在凌瓏手中,更沒想到她破了‘喚名勾魂’**,以血紅鈴鐺向自己進攻,雖然此時他盤膝而坐,貌似平靜如水,其實早被凌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