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但是,讓寧和按時來為他針灸推拿,讓他的情況大為好轉,所以,寧和才會說那樣的話。

“寧和見過周夫人、少姬,君上命在下代為問候兩位。”寧和向周夫人與女兒鄭重行禮。

周夫人連忙從炕上下來,恭敬地答禮:“妾與小女謝君上牽掛。”

“不知寧先生是怎麼進府的?”知道夫人與少姬都不甚精於世故,周且主動攬下交涉的事情。他知道,那名菜販的確是紫華君的屬下,所以,才會一見寧和便大驚失色。

寧和笑道:“進府前,我與他換了一身衣服,拿著周府的籤令便進來了。”

周且沒再多問他是怎麼進平奈城的,只是問道:“寧先生,如今,京都內都傳說君上受了重傷,滯留楚城,而楚城正在流行疫症……”

“別提這事!提起來我就火大!”寧和咬牙切齒地攔了他的話,隨後深吸一口氣,道:“君上在宛城!”

屋裡的其它三人同時鬆了口氣,周思安的女兒急忙開口:“那麼,君上什麼時候回京平叛?我們都好久沒見到我爹了!”

“在下也不清楚君上的安排。”寧和對她安撫地微笑,柔聲道,“但是,應該會很快,而且,在下就是為令尊而來的!”少女聞言不由喜形於色。

“寧先生可見過我家大人了?”周且不似少姬那樣天真,立刻便追問。寧和坦白地搖頭,周且語氣頓時變得尖銳起來:“君上豈會如此虛言?”

寧和神色不變,神色淡定卻極認真地道:“君上認為,禁錮已是易庭殿下能做到的極限。君上讓在下轉告周夫人,事發突然,但是若是周大人真有意外,平叛之後,君上自會登門請罪,且會為夫人與少姬安排妥一切。”

雖然話不是很中聽,但是,很實際,周夫人與女兒臉色都有些發白,卻只是一言不發地相互依靠著,緊緊咬牙,努力壓抑心中的痛楚。

寧和心中有些不忍,甚至對白初宜有些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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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初宜將風絮派去安陽,寧和便知道,她肯定也有事要自己去做。只是白初宜尚未來得及說,易洛便忽然闖進來,直到易洛離開之後,她才將事情對他說明,竟是要他與周思安聯絡。

“王府儀衛都在,君上又不是無人可用!”寧和下意識地就想拒絕。

“周思安生性謹慎,軍司府被圍,他不會輕信任何人,再說,王府儀衛我另有安排。”白初宜既然已有籌劃,又怎麼可能容他推託?

寧和只能又找了個理由:“羽林軍司府被圍,卑下的身手,君上也清楚,如何能與周大人相見?”

“有錢能使鬼推磨!”白初宜這次答得更加爽快。

寧和愕然,卻聽白初宜笑說:“這次卻不必!”

“你不必進羽林軍司府,去周府。周思安謹慎,羽林郎將都謹慎,不會輕易聽人調遣,即使是你也不行。”白初宜斂起笑容,正色言道,“只有至親至信之人才能代周思安行權。”

“周大人只有一個女兒,那位少姬是出了名的大家閨秀!”寧和詫異。所謂大家閨秀其實意指她足不出戶、深藏閨中。

“周府的總管周且也是羽林出身。”白初宜明確地點出真正的目的,“他認識你!”

“找他就可以了?”寧和猶豫著,也點頭應承了。

“對!讓周府的人出面想辦法見周思安,你只是信使,絕對不能出面。”白初宜仔細地交代,“柳家四公子極愛慕周府的少姬,可以走這條路。”

寧和不由皺眉:“這樣合適嗎?”哪有向敵人求援的?

白初宜眼中閃過冷意:“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證實周思安的生死!替我轉告周家母女,雖然事發突然,我也認為易庭應該不會做得更狠了,但是,若是當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