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揣測自家兄弟,可謂不仁而又不義,即然你今天提出這個,那麼當以你為先,你就去邊境為朕分憂吧。”說完,康熙拂袖而去,看樣子同十一阿哥卻是個不歡之局。

從康熙的語氣,文茜感到了一陣決裂的感覺,而雅娜已經先一步急慌慌的衝了進去。

“爺,怎麼回事?我們走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又鬧到這種地步。”雅娜焦急的問道。

十一阿哥卻仍然是一派淡笑,似乎康熙怒氣並不是朝他發的一樣,突然,文茜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放開松的感覺,再也沒有了前些日子的掙扎。

十一阿哥拍了拍雅娜的手,似乎是安慰後又衝著站在門口的文茜招了招手,等文茜走進,才接著她的手對兩

“今後們怕是要跟著我吃苦了。”

文茜搖搖頭:“爺,吃苦我們不怕,只是你到底跟皇上說了什麼?讓他如此發怒。”

十一阿哥眨了眨眼,然後有些自嘲的笑道:“也沒什麼些日子,我深思熟慮過了,這次太子和八哥徵對我,說實在的,我有些怕了,人無傷虎意有傷心人哪,而且從這次事件我也看出哥同太子已經開始撒開手佈局了,而我實在不想看到後面血淋淋的奪謫之戰所以我建議皇上改立四哥為太子,同時將所有成年皇子外派守邊城去,你知道的,我這些兄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給他們一個機會,必能打下一片天空,總比在這小小的京城內耗的好。”

聽了十一阿哥的話,文茜幾乎是瞠目結舌,膽大妄為,異想天開,十一阿哥太大膽,他幾乎是不要命了,有關儲位,那是康熙的逆鱗,幾乎就是觸者死,十一阿哥所說的這些,若是一般人提出,怕是要處以極刑的。

想到這裡,文茜心悸之餘卻隱隱有些怒意,皺著眉頭:“爺,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嗎?你若沒了,你讓我們再如何自處?”

聽了文茜的話,一阿哥有些愧疚,嘆了口氣道:“其實,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也不見得有用,可它會象一棵種子一樣種在皇阿瑪的心裡,隨著時間的推移,皇阿瑪或許能早些明白過來,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悲慘的結局,昨天晚上,索額圖也被圈禁宗人府了,罪名依然是結黨,太子黨,這還只是開始,有事情明知不可為還是要為啊,就當這次是我的任性吧,此後,我就真的再也不管朝中事了,同你們一起好好的過著日子,文茜,這不是以一直希望的嗎?”

索額圖圈禁了,文茜記得好象是要明年的事啊,看來是十一阿哥的事情起了推動作用。

聽了十一阿的話,文茜覺得心酸酸,她覺得有什麼地方錯了,錯了,對,都是穿越的錯,若是沒有穿越,若是沒有這分先知先覺多好,該死的死,該活的活,各有各的路。

可是這一回十一阿哥是該死還該活呢,文茜真不敢去想。

第二天的祭祖日,十阿哥府的三人仍在宗人府的小院裡度過。

新年的鞭炮聲,鑼鼓聲響起,宗人府仍是靜悄悄的,這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新年的第三天,宗人府的院迎來了一道餘怒未息的聖旨:將十一哥派駐寧古塔,沒有旨意,不得回京。

康熙新年的這道旨意幾意將所有人都給炸蒙了,任何人都能看的出這不是對圈禁的赦免,而更象一種升極,一種變相的流放。

然而康熙對此不吐隻言片語,就算是皇太后,宜妃,蘇麻喇姑等站出來,也絲毫沒得到一個解釋。

正月初五,雪融成冰的日子,十一阿哥府的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的外面蓋得厚厚而嚴實的,象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阿瑪。。。娘。。。額娘。。。快點。。。”小鳳兒穿著鼓鼓的一身紅,被金嬤嬤抱在懷裡,頭上一支沖天小辮,一臉粉白玉琢,揚著個大大的笑臉,在前面拼命的揮著手,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