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嫂嫂肯定喜歡。”

“真的,那可是好的緊,對了,昨天,文禮還跟我說,明天要去打圍呢,昱遠那熊小子被文禮拾竄著,這小子,啥都不懂,卻一個上午就在嚷著要喝鹿血,我看啊,是你那哥哥起了色心了,卻拾竄著這小的出頭。 ”珠瑪微怒薄嗔著。

文茜聽了心裡暗暗偷著樂,嫂嫂還是一如既往的爽氣啊,文禮十分寵這個嫂嫂,五年過去了,房中亦只有嫂嫂一人,許是受了過世的母親的影響禮一直不願納妾,嫂嫂自然是偷著樂只是聽說官場的太太圈裡都說珠瑪是妒婦,不過,一般底下悄悄的說,珠瑪就當沒聽見,若有人瞪鼻子上臉了瑪的鞭子可是不認人的,反正她家的背景在那裡,別人也耐何她不得。

兩人正說著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從外面進來,穿著厚厚的金絲斗篷,頭上是狐皮帽子,腳上的長靴也翻著白毛身暖和而又俏麗的打扮,讓人看著十分舒心。

“這。。。不是文織嗎?”茜驚訝的站起來,七房的文織,今年不是應該參加選秀吧,她怎麼會這個時候來寧古塔了。

“文茜姐姐。。。”文織歡快的叫聲,又抱起在從在文茜腳上吃零嘴的小鳳兒:“這是小鳳兒吧真可愛,跟小時候的昱雪有一比。”

“你哪來就個靜,就聽你一人說道坐下。”珠瑪好笑的拉著文織的手讓她在炕邊上坐下。

文織倒也爽快,脫了靴子腿坐炕上,拉過一邊的火籃子,撿了幾粒苞米粒放在火裡烤著。

當初那個有些內向且氣的女孩在廣州呆了幾年,卻是變得活潑,開朗的多了。

“對了,不是說你要加選秀嗎,怎麼會來這裡?”文茜十分好奇。

“我逃出來啦。”文織一甩頭道,很乾脆,是把文茜嚇了一跳,選秀也是能逃的事嗎?

“別聽她胡扯。”珠瑪瞪了文織一眼,看著文織把火籃裡爆好的苞米粒塞進小鳳兒的嘴裡,小鳳兒嚼的咯嘣響。

“她呀,規矩不好好學,學走步居然也能跌倒,那額頭正好嗑在石階上,留了疤,後來宮裡檢查秀女的嬤嬤來,說是破了相,就把選秀的帖子退回來了,這丫頭,樂得當天吃了兩大碗飯,我看啊,之前說不定就是故意的。”珠瑪甩著帕子笑彎了腰道。

文織在一旁氣的瞪眼,文茜在一旁也樂了,然後看著文織的臉道:“那疤在哪兒呢,我看看。”文織的臉上白靜的很,沒看到疤在哪兒。

這時文織挑起前面的留海,這才發現一邊的額角上一塊顏色挺深的疤,文茜看了一會兒道:“沒事,隔天我給你配個藥膏,抹一段時間,那疤就能消個差不多。”

“那敢情好。”文織樂滋滋的道。

隨後文茜又問起了那些出洋的大清學社社員的事情,從文織的嘴裡,文茜才知道一些情況,當日,承年帶著他們跟著一艘法蘭西的三桅船出海的,之後到現在,便沒有任何訊息傳回來。

而尤家,去了南洋,因為本身就帶著尤家幾代人的積蓄,到了南洋很快便開啟了局面,如今又在南洋開了布坊,在當地也算是有頭有臉了。

這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人拉著一個跟小鳳兒差不多大的小女娃過來,小女娃著紅祆,白毛小花背心,一張臉兒粉妝玉琢般。一進門就規規矩矩的給各人見禮,小大人模樣,看著就讓人想去捏她一把。正是文茜的小侄女昱娉。

“我這娉兒啊,一點也不象我,小大人似的,文禮說,侄女隨姑姑,這娉兒啊,就象文茜。”珠瑪搖著頭道,她這一對兒女,一個太皮,一個太乖,都不讓她省心。

“真的啊,那敢情好,來,娉兒,姑姑抱。”說著,文茜便抱起娉兒,娉兒軟軟的喊了聲姑姑,兒童特有的稚嫩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一般讓人十分舒服。

隨後那婦人抱過昱聘,便帶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