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甚至得兩個月。

等他看到桌子上擺的是什麼酒之後,他暗歎了一句,估計要半年工資了。

桌上擺了三瓶酒,一瓶是茅臺,另一瓶還是茅臺,第三瓶仍然是茅臺。

就這酒就抵得上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哎,不愧是有名的煤老闆,狗大戶。

眾人落座。

閻多金敬了一杯酒之後,託詞有事就離開了。

酒席上,只剩下了三人。

石大昌看向自己的姐夫白凡松。

白凡松卻對石大昌投來的眼神置若罔聞。

只是一個勁的招呼王大剛吃菜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白凡松先是給王大剛滿上,然後,他端起了杯中酒。

“王局,來,我敬王局一杯。

咱們都是當兵的人,那就按照當兵的規矩來,三連杯!”

白凡松端著酒杯說道。

“好你個白凡松,人家的三連杯是用在開始,你倒好,用在了中間。

你這是存心想灌醉我!哈哈!”

王大剛嘴上這麼說著,卻依舊端起了杯中酒。

石大昌也趕緊端杯。

三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如是,接連三次。

饒是石大昌很能喝,此時也不緊禁肚子內有些翻江倒海,渾身更是燥熱。

就連房間內的空調,都不能降低他體內的溫度。

反觀白凡松和王大剛連幹三杯之後仍然面不改色,若無其事。

這就是差距!

三杯過後。

白凡松進入了正題。

“王局,今天請您吃這頓飯,實在是有些事想請您幫忙。”

白凡松說道。

“咱,咱兄弟這感情,誰跟誰,你說說看。”

王大剛畢竟歲數大了,此時舌頭有些打結。

這會兒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

原來的兩人也只不過是普通的交情。

“王局事情是這樣的,是我這小舅子求到了我頭上,我實在是抹不開這個面子。

萬一他回去跟他姐姐告狀,我晚上就上不了床了。”

白凡鬆開著玩笑。

轉頭對石大昌說道。

“大昌,你將瞭解到的情況給王局長彙報一下。”

石大昌當即接過話題,將冷少風如何救人傷人以及求助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大剛聽完之後一片沉默。

稍微等了一會兒,他稍微有些搖頭。

“實不相瞞,你們今天請我來,我就已經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

不瞞你們說,今天除了你們還有人找到了我,也是因為這個冷少風。

而且,不止一夥。

既有巖西煤礦的,又有銀行方面的。

只不過呢,讓我給敷衍過去了。

但是白部長的面子我不能不給。

只是這事有些難辦。”

王大剛說到這裡,自個兒端起了一杯酒。

白帆松和石大昌紛紛舉杯相陪。

“我這個局長現在有些名不符實了。

大夥都知道我要退位了,說實在話,現在我的面子真不如想象的大。

尤其是這件事,牽扯到蔡振坤。

這個蔡振坤可是最有希望接替局長一職的。

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上躥下跳,抓住一切表現的機會。

於公,這件事情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他現在主要就負責刑偵方面的事務。

於私,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冷少風和他的兒子蔡加林,有奪妻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