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欣賞自己這個馬甲號才對。

寒號鳥萬分雞動,雞動萬分,他覺得自己眼前一片光明,能入了二當家的法眼,可比進入ZM還要值得慶賀啊。靜下心來,寒號鳥就準備仔細對付這臺107伺服器,二當家的把它交給自己,是鼓勵,同時也是對自己的考核,三個月的時間,難道自己還拿不下這最後兩臺伺服器嗎?

又到週末,胡一飛起床的時候,寢室裡照舊只剩他一個。

“沒人陪的週末真是無聊啊!”胡一飛趴在陽臺上,看下面親密的人兒一對一對地走過,不禁嘆息道:“好羨慕這些狗男女啊!”

梁小樂的兼職真是做不完,一到週末比總理還忙,這周不但自己去做,還把劉曉菲也拉出去了。胡一飛覺得自己很憂鬱,跟美女在一塊就是有壓力,總會有各種各樣不實的“緋聞”,就比如別人總說自己天天跟美女在一起,其實哪有的事,唉,冤吶!

胡一飛趴著看了一會,就覺得沒意思了,決定去自習室看書去,還是那本《網路工程師教程》,順手又從褥子下面拽出幾頁紙,那是列印好的硬碟筆記,胡一飛有空的時候就會列印幾頁出來,然後慢慢翻譯。走到門口,想了想,胡一飛又返回來,把書架上那本厚厚的英漢大詞典也抽了出來。

最近沒什麼考試,又是週末,自習室裡的人就寥寥無幾。胡一飛沒費勁,就找到了一個左右無人的好位置,拿出列印的筆記,開始翻譯了起來。

今天拿的這份筆記,似乎不牽扯什麼具體的技術,更像是硬碟原主人的一分感悟心得,胡一飛翻譯了第一句,便被吸引住了,“自從小莫里斯將第一個蠕蟲病毒投到網際網路中,駭客精神便不復存在……”

胡一飛想了想,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駭客精神都是幾十年前定義下來的,可現在沒有一個駭客還能嚴格遵照那傳統意義上的駭客精神來做事了,看看新聞上關於駭客的報道就能知道了,駭客已經差不多淪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過去的十年,駭客們為許可權而奮鬥,幾乎所有的駭客攻擊,都是圍繞著奪取系統最高許可權而進行,與之對應,安全也以許可權為壁壘,做著防守反擊。但今後的十年,這種局面要得以改變,隨著霸主微軟新系統的問世,以及更加成熟的許可權限制策略的運用,駭客攻擊的方向可能會隨之發生變化……”

“這段話似乎……也有點子道理。”胡一飛拿筆撓著頭,一邊翻著大辭典,斟酌著這些東西該怎麼能翻譯得更準確一些,以他的認知程度,這第二段話雖然也能夠勉強理解,但還是有點吃力的。

胡一飛的英語還算不錯,但畢竟不是專業做翻譯的,翻譯過來的文章很是磕磕絆絆,一點也不順暢,再加上他的技術本來就差,再往下面讀,就開始雲山霧罩了。

“一飛哥!”

胡一飛正在皺眉呢,卻突然聽到有人在背後在輕輕地叫自己,扭頭去看,是一個文靜的小姑娘很靦腆地站在那裡,肩上挎一個包,正笑眯眯地看著胡一飛。小姑娘長得很好看,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大大的,柔中帶水,面板更是白的像精緻的瓷器。

“丁二娃?怎麼是你!”胡一飛笑了起來,趕緊招手示意那小姑娘坐下,“你也來看書?坐我這裡吧!”

丁二娃的名字叫丁薈,和胡一飛是那種很正宗的老鄉,兩人家住得很近,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大學,兩人都是鐵桿的校友,只是胡一飛永遠都比丁薈要大一屆。小時候,丁薈這丫頭很野,大人小孩都管她叫丁二娃,胡一飛那時候整天掛著鼻涕溜溜,跟在丁二娃屁股後面。等再大一點,情況就反過來了,丁二娃收了心,人也不野了,上學放學的時候,喜歡安安靜靜地跟在胡一飛後面,跟了兩年到了高中,丁二娃便不好意思再跟了。

丁薈把包往桌上一放,坐到了胡一飛旁邊,開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