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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一。為了一睹錢塘風采的人,登上高峰來到觀海樓,就可以遠望到錢塘的潮起潮落。
那日幻化出來的地圖,標註的地方正是此處。
韜光寺是儒釋道三者的聖地,這三者的名仕都曾在這留下過足跡。所以進入觀海樓,裡面還供奉有道家呂洞賓的神像。呂洞賓就是純陽子,但是純陽子的真容,是否如此呢?
兩人沒有久留,出了殿門,樓的後面的一處巖壁內,是當年純陽子煉丹之地,上刻有‘丹崖寶洞’四字。
望入那個光影隱晦的崖洞深處,在唐代的時候,純陽子就是在那裡煉丹修法。只是歲月匆匆,幾百年後,此處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波動了。彷彿成為了真的遺地。
“韜光古寺巢拘中,洞賓煉丹問黃龍。遇天可前因名使,逢巢則止烹茶濃。”,雲子諾想起揚眉曾作的詩句,“這方曾經的儒釋道奇地,現在看來不過這是舊時古事了。”
“起碼證明過當年盛世不是麼”,鬱陽不像她那樣觀古傷懷,“也許有一天我們能夠劃破時空,一同去看那時光華呢?”
這到不是臆想,曾經有大能的確有劃破時空的能力。只是為了天道平衡,他們在去到那個時空時會法力受到極大的限制,或者去到的時空就不在是他們存在的時空了。
時空轉換的事是修仙中的高深之術,如今的兩人自是不可能達到的,除非進入修真界,有朝一日方可達成。但是凡事沒有絕對,這世間說不定還有洪荒,或者更勝洪荒的法器留了下了,若得此機緣,穿梭時空未嘗不可。
此時,鬱陽到沒有想到他一語成讖,後來他們的確有了一段特殊的旅行。
忽而聽到上方有人在喊,“雲道友、鬱道友。”
雲子諾與鬱陽轉頭向觀海樓看去,二樓不開放的的樓臺中,站著一個熟悉的人,戒真和尚。
戒真下樓,將他們兩人迎了上去。
“沒有想到我們都認識啊!”戒真大師感嘆道,“貧僧與雲道友一別七年有餘,與鬱道友也一別三年了,兩位近來可好?”
雲子諾與鬱陽也沒有想到對方與戒真大師認識,戒真不比他們兩人,雖然遊走四方,但是還會在城市中居住。戒真和尚一年中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深山遠水之間。
幾人泡上一壺清茶,說起了別後的經歷。他們也將冥火與圖中約定也與戒真說了。
戒真聽了點點頭道,“這幾年我去了藏地,與那裡的密宗修者深談過一番。我們得出了這樣一個共識,在史前七八千年的時候,洪荒的修仙者就基本都遷徙走了,後來靈氣一度又充沛起來,仙庭地府逐步建立,秦漢之際靈氣又開始絮亂,直到宋朝之後再也不見大規模型的修者門派了,就連民間傳聞也逐步消失不顯。”
“對了,三火之中我們已知其二了。我的小徒弟獲得了梵火的傳承。”
誰知戒真和尚也說起了梵火一事,這東西被他的徒弟得了,也真是巧了。“我這次來,也就是看看這個圖中約定的地方。”
這大大出乎了雲子諾與鬱陽所料,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這樣快。“也就是說還剩下一味情火了?”
戒真點點頭,卻又微微皺眉,“不知可知情火這個東西。”
雲子諾苦笑了一下,搖頭,“陸吾走的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
“哎——”戒真卻是知道的,“冥火詭異,梵火至純,情火卻是說不清楚。從前有人說三火分別對應天地人,這個比喻還真的沒有錯。三火尋找的傳人不同,要聚集不容易。情火乃是有情之火,蒼生有情,天道無心,也不知歸誰所遇了。”
“到了現在,大師應該相信,我們是會成功的,已經遇到了兩個,那麼離第三個也就不遠了。”鬱陽的信心還不小,天意總會站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