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這麼輕而易舉辦成了!

給趙氏打了聲招呼,轉身換了一身男兒的裝束,去了後門。

蘇玉鳳蘇玉梅,並站在一起悄悄道:“天生就是個獨的,這會子正是端午,看什麼賬本兒,巡什麼鋪子,還不是想著要將爹爹的銀錢霸在自己的手裡,這事兒,娘可不能慣著她,到時候,心大的,也就沒咱什麼事兒了!”

蘇玉梅盯盯兒看著蘇怡香的背影,沉默不語暗裡有了思量!

蘇玉鳳勾著嘴角看到蘇玉梅眼睛裡的神色,不動聲色轉回了小跨院裡。

吱呀,守門的婆子將門開啟,一腳跨出個門檻,蘇怡香的身後跟著的丫環名喚蘭芝,如今也換了身小廝的打扮,緊著道:“姑娘這是真要去布料莊嗎?”

蘇怡香嗯了一聲,其實她也不是非要在今兒個去巡什麼鋪子,就是被蘇玉鳳嗆的,不想在屋裡待!

三家布莊的賬早對了個完,掌櫃地小心對應也沒出什麼大事兒,蘇怡香站在巷裡,東張西望,一時沒了主意,到底是要應著蘭芝的話兒去逛街,還是老老實實去鋪子裡看看端午這日的行情!

就在此時,一匹青驄玉馬,從自己面前一閃而過,一陣清風徐來,撩起馬上坐著人的衣襬,玉飄起袍角捲成個春捲樣,忽地又開了,那馬上的人劍眉星目,白面板兒,下巴微翹,頭上一束紫冠玉簪斜插,束著一束黑髮。一件杭白綢兒的長袍直綴,扎著箭袖兒,上面挑著金錢在日光裡灑下一片金碎。

蘭芝伸長了脖子往前看,嘴裡不住地驚歎:“呀!這是哪家大戶的兒郎,竟生的如此俊雋!”

蘇怡香歪著脖子側身看著,眼裡滿是讚賞,實在是如蘭芝說的,俊雋非凡尤其隆鼻下稜角分明的紅唇格外誘人,鮮活異常,緊抿著不說話,也讓人挪不開眼,蘇怡香道:“這人嘴形長得好看!”

蘭芝笑眯著眼道:“要不,我上去問問?”

蘇怡香笑了笑,蘭芝看她笑臉可不正常,心知肚明捂住了嘴:“算我沒說還不行嗎?”

蘇怡香收起笑容,不置可否轉身看過去,那馬兒跑不了幾步,竟停在了隔壁賈家的門前。

門內開了半個扇兒,打裡頭出來一個守門的婆子,看到馬上的人,低頭彎腰便行了禮,馬上的人穩坐著,連馬也不下,指著門內不知在說著什麼?

那守門婆子,右手指著內門裡不知回應著什麼,片刻,進去,又一陣兒風似地卷出來,點頭哈腰,不一會從院裡抬出一頂青布小轎兒,轎邊兩個小丫環緊著碎步子跟著轎子轉了個方向,又看到那打馬的主兒掉轉了馬頭,跟在轎後,慢慢向著蘇怡香這邊迴轉過來!

蘇怡香這會又把他看個清楚,真個是風神郎俊,如二郎神下凡,天的佛爺,真正兒的好看。

蘇怡香感覺到一股冷風犀利,如箭穿透的身體,冷不丁打個哆嗦,收起了目光,仿似無意間,掉轉個身子,慢慢往前行去。

自家的轎子正好迎在自己前頭,蘇怡香提起水藍色湖杭綢的直綴袍角,低了頭,將如柳腰肢兒一彎,進了轎內!

再轉過身來坐正了,就聽得轎伕的聲音:“姑娘這是先走那邊兒!”

蘇怡香道:“去東街!”

蘭芝走在轎邊上,正好跟在那前面來的轎兒後。

兩頂轎子忽閃閃就出了小巷。

一頂離開了群,向東走,一頂隨在那青驄玉馬的身後,回了趙府。

蘭芝一張臉兒漲得通紅,走得路兒如喝了清酒,嘴裡喃喃道:“莫不是做了夢,怎就見著二郎神君!”

蘇怡香從轎窗裡伸出一截藕臂,揪著蘭芝的耳朵一下:“看你真的是在做夢,白日夢!”

蘭芝喜笑著對著窗裡的蘇怡香。

蘇怡香和蘭芝兩人說笑著,到了東街布莊門口,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