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津辭的臉,那些人要是太容易在我這裡得到想要的,拉的是沈津辭的身價。他給我許可權,我也不能亂用。”

邊月從前是不喜歡這種茶話聚會的,在圈內除了溫皎之外,不過泛泛之交。

如今,無論是出於沈夫人的身份,還是為了拿回屬於自己的遺產,這些人都應該開始籠絡,畢竟只有這樣,自己才不會訊息閉塞。

很多豪門秘辛,如果不是身處其中之人,根本無從得知。

“你啊,想的是真多,但不管如何,這婚事我還是很替你開心的,能嫁給沈津辭,香江誰敢和你作對?”

邊月用烘乾機烘乾雙手,朝著溫皎挑眉,“走吧,回去看看她們在幹什麼。”

溫皎恍然,“你特意出來,就是為了...”

“為了看看,誰最有誠意。”邊月這般說。

香江大酒店永遠是偏厚重的燈光,不分晝夜的亮著,落在復古地毯上,渲染開沉暗的燈影。

厚重的木門隔絕聲音,應侍生替邊月推門,裡面的譏笑傳出來。

邊月抬眸看,是時安安被潘妮逼至角落,表情正惶恐。

這誠意,在邊月意料之外。

“時安安怎會在這裡?”溫皎語氣詫異。

邊月同樣詫異,她同溫皎走近,這才看見時安安衣服上都是酒漬,頭髮也溼了。

“邊小姐,你來了啊。”潘妮柔聲走向邊月,笑著道:“剛剛我朋友說,看見時安安在樓下,我想著這小賤人之前做的事,特意把她帶進來,給你解解氣。”

邊月對上時安安燃著怒氣的眼睛。

邊月沒說話,倒是其他小姐們都坐在位置上,紛紛說風涼話。

“戲子就是戲子,出身低,心也髒。”

“不然怎麼說邊月心善呢?要換成我,必定找人把這賤貨從演藝圈除名。”

白溫婷冷笑,旋轉手中酒杯,冷冷道:“李傢什麼身份,她時安安什麼身份,竟然敢妄圖進李家的門。”

“邊小姐和她,雲泥之別!”

溫皎皺眉看時安安,聲音冷漠:“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出去!”

時安安不肯動,她怒視邊月,“你滿意了?”

無論這件事是誰的意思,邊月走進來,就變成了邊月的授意。

邊月不動聲色,平靜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的意思!”

“是不是還重要嗎?”時安安眼底是血絲,她一聲不吭忍到現在,就是為了這一句反擊:“邊月,你去同李斯珩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