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喘出,“誰曉得你會不會趁我一煮好就動手搶,把我的心血當豬食囫圖吞掉。”

咬他、咬他,好想咬他,他的笑容好刺眼,好像躲在灌木叢的土狼,銀眸銳利的等獵物接近。

咦!銀眸?

她又被搞胡塗了,前幾天看的時候明明是黑色的眼珠子呀!怎麼眼球顏色又變了?他到底近視有幾度,得不停的換有色的隱形眼鏡?說不定下一次看是黃,藍、黃、紫、白……

呃!翻白眼嘛!這是人在情緒波動時所做的下意識反應。

“你想多了,我還沒餓到把人當食物啃了。”雷斯有意無意的袒露上身,拉起她的手輕撫胸前血跡已乾的牙印子。

他在幹麼呀!炫耀他的豐功偉業嗎?“我再餓也不會拿你當食物,我又不是那些想把你吃幹抹淨的女人。”

又在笑,他究竟在笑什麼?她說錯了什麼惹得他發笑?

“難說喲!我聞到一股很濃的酸味,你想不想知道這口牙的主人是誰?”他笑著握緊她的手,不讓她抽出。

“不想。”她不假思索的回道,表情很臭的想在他胸口補上兩排齒痕。

什麼嘛!這種事值得到處宣傳嗎?她不聽,才不聽呢!她一點也不在意,管他跟多少女人糜爛至死,她絕不會管他,也不會幫他收屍。

死於墮落。這將是她給予他的墓誌銘,警惕世人潔身自好。

“可是我迫不及待想告訴你,讓你替我討個公道。”他很想瞧瞧她得知是自己的傑作會有何神色。

“病態。”一啐。

雷斯玩弄著席善緣張揚的小指頭不以為忤,濃眉一抬十分魔性。“的確是病得不輕,你該找個醫生檢查檢查,惡意的攻擊是有罪的。”

“什麼惡意的攻擊?我一向是循規蹈矩的好市民,哪有可能……呃!攻擊?”她看看他的傷,然後心有點虛的舔舔牙根。

不會是她吧!她在心裡祈禱。

“一口牙利得很,咬住就不放,我從來不曉得我長得像雞腿。”圖咬著蔥白指頭,一根一根舔著玩。

“我……我咬的?!”身體一顫,她氣虛得像融化的奶油,既想往他懷裡癱軟,又怕無法抽身。

他是個很容易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貴族般的外表充滿尊貴氣度,銳利的眸光好似看透世情的鷹,噙笑挑眉都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性感魅力。

她是平凡人,非常非常平凡的小女人,要抗拒他的致命吸引力真的很難,他簡直是所有女人的天敵。

“再咬一口就知道是不是了。”他很開明,樂於提供“犯罪現場'供她比對證據。

搖著頭,證實有罪的席善緣侷促的推推他,“別再壓著我,你很重吶!”

“這不是壓,這才是。”身一翻,他將她壓制在身體底下。

“你……你千萬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要命!她居然全身亢奮的想剝光他的衣服。

色女、色女,她墮落了,一定被這個怪夢影響了,身心徹底投降,變成她最為不齒的蕩婦。

“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說除了衝動還能做什麼。”而她穿得太多了。

對喔!一男一女在床上只能做……呃!運動。“聊天嘛!我對你這個人還不是很認識,你是做什麼工作,結婚了沒,年薪多少,有幾個兄弟姐妹,家裡有幾條狗,伯父伯母好嗎?會不會有門第觀念,還有——”

“閉嘴,等我做完再問。”他已經等了七天了,不想再浪費時間等待。

“做……做完?”什麼東西做完?

孟浪的大掌往她胸前一覆,明白的昭告他的意思。“你有一副好身材。”

“啊!我的衣服怎麼不見了?!”剛才還在身上呀!怎麼一下子光溜溜得像初生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