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問:“韓小將軍和姚御醫可曾到過這裡,是否已經離開?”

楊思曄忙躬身回道:“回王爺,韓少將軍昨晚到此地,因為連日趕路,女眷們吃不消,所以要在下官這裡休息一日,明天再趕路。”

誠王爺一聽‘女眷’二字,心裡立刻升起一絲希望,忙道:“他們人在哪裡?快快叫來見本王。”

楊思曄忙轉身吩咐身邊的人:“快去請少將軍來。”

那人領命而去,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帶著韓熵戉前來見誠王。

誠王爺一見韓熵戉,也不等他行禮問安便一把拉住,著急的問:“清之,你一路走來可曾遇見瑤兒?”

“瑤兒?!”韓熵戉一愣,茫然的問:“七舅,我如何會見瑤兒?”

誠王爺失望透頂,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嘆道:“瑤兒在你出城北上那日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王府,留下一封書信說也要去甘州……至今,我尚未尋到她的蹤影。”

韓熵戉頓時驚呆,半晌才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這……這也太胡鬧了!”

誠王爺此時幾乎已經不抱任何希望,覺得女兒必定是遭了不測,於是痛苦的擺了擺手,沉沉的嘆了口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韓熵戉看誠王爺憔悴的臉色,忙勸道:“七舅不必擔心,這不過區區四日的光景,她一個小姑娘家,絕不可能一口氣跑出這麼遠。而且,我想她十有**是迷了路,現在只需多派人往回搜尋,把範圍擴大,山林裡也細心的搜一搜,應該會找到瑤兒的下落的。”

“我已經派出錦林衛,往左右各擴散五十里,分頭尋找。”誠王又重重的嘆了口氣,“可是,這一片都是山地,裡面地形十分的複雜,現又是冬天,那些豺狼野獸餓了一冬了……她一個姑娘家……你說!”

韓熵戉心裡也是煩躁至極,覺得這個雲瑤真是惹事精,但這話又不能跟誠王說,只得勸道:“舅舅不要擔心,瑤兒弓馬騎射也是學過的,之前也曾經跟護衛們一起打過獵,一般的野獸是不怕的。這一代山林裡也多有獵戶,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而此時的雲瑤,的確已經脫離了危險,已經被錦林衛找到,正在被送往顧城的路上。

錦林衛是在她被那兩家獵戶給綁了的第三天晚上找到她的,當時她騎在馬上,身上的衣裳都被撕爛了,蓬頭垢面,彷彿經歷了一場死劫。

事實上,雲瑤的確是經歷了一場死劫。

那日她被折騰的昏過去之後,那婆子和老漢兩個人商量好了,先讓她跟虎頭過,待生下孩子之後,再讓她跟豬官兒過。等給豬官兒生下孩子後便再跟虎頭。如此兩個人輪流著來,以生孩子為限。

當晚出去打獵的虎頭拎著一隻兔子和一隻狍子回來,他娘便把俊俏的小媳婦送到了他的面前。

三十多歲的老光棍兒見了美嬌娘,一時間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非要行拜天地的禮。他這要行拜天地的禮,那邊豬官兒的爹又不高興了。

拜天地就是結髮夫妻,那等百年之後,這美嬌娘是要跟虎頭埋在一起嗎?這可不成,難道要豬官兒去地下還當光棍兒?

於是兩家又是一番爭論計較,最後決定,如果將來再也沒辦法弄個女人來,百年之後,這小嬌娘就跟他們倆漢子埋在一起,依然是倆人的媳婦。

第二天雲瑤醒了,卻發現自己是被綁著的。

無奈之下被推著搡著摁著一氣兒跟兩個男人拜了天地。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雲瑤反而冷靜下來。讓她跟這兩個男人在山裡過一輩子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不是那等軟弱之輩。

於是一開始她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