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把我一個人留在京城?”

姚燕語忙伸手撫著他的臉,然後勾住他的脖子靠進他的懷裡,輕聲說道:“我當然也想把你帶上啊,可就是怕皇上不願意嘛。”

衛章伸手把人摟緊,無奈的撫著她背後的長髮,默默地嘆氣。

他是真的想把這個人困在懷裡一輩子,寵著她,疼著她,不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可是不行。他的夫人不是惹人憐惜的嬌花弱柳,她是穿雲直上的飛燕,註定一生不平凡。

他當初喜歡上的就是她這雙回春妙手,他愛重她的也是她的絕世醫術。所以即便是忍受相思之苦,夜夜孤寂一人,他也覺得值了。

相反,如果讓他去取一個名門閨秀,每天只知道對自己噓寒問暖,然後為博賢名給自己買一屋子通房妾室,再耍弄手段爭寵吃醋,彰顯大婦的威風……想想那樣的日子,衛章便覺得難受——與其那樣還不如孤身一人自在。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姚燕語就是他衛章這輩子的選擇,不管她將來的路怎麼走,會走多遠,他都會選擇支援,敬重,愛護。

為她遮風擋雨,為她保駕護航,與她手握手並肩而笑,相攜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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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名改了,因為有讀者說跟內容不符合,珠珠想想也是。

另外,這個月的最後兩天了,親愛滴們的月票不要再攢了,一不小心就攢過期了…

今天更新的晚,因為……有一點文字被河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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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又聞喜:二更,求月票!

聖旨一下,寧侯府上下又忙碌起來。夫人要擇日南下,還要帶著兩個奶娃,而且一去至少一年半載不回來,所以該帶的東西一定要帶齊全了。

姚燕語還特別回了一趟姚府,算是拜別,姚遠之還專門為此事在家裡等著她,把她叫到書房裡父女二人關起門來長談了一次。

姚遠之對此事寄予厚望,但也給姚燕語潑了一瓢冷水。凡事有熱情是好事,但藥監署一事觸動藥商的利益,那些商家不敢明著跟朝廷作對,肯定會暗地裡捅刀子,姚遠之一再叮囑姚燕語要徐徐圖之,不可一蹴而就,云云。

從姚府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冬日的陽光照在帝都城的街道上,青石路面泛著白灼的冷光。姚燕語靠在馬車裡思考著父親的話,渾然不在意外邊的人來車往。

對面的街道上也有一隊車馬徐徐的經過,領頭的是幾個體面的護衛,後面跟著一輛青呢子車棚的牛車,牛車旁邊一個青布衫的男子騎馬跟隨,他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眼神黯淡無華,偶爾掃過一眼,便叫人忍不住為之惋惜悲傷。

再往後跟著的則是七八輛拉行李的驢車,還有託著箱子籠子的驢子。

街上來往的百姓圍觀的圍觀,議論的議論,車隊依然以其沉默的態度往南城門的方向走。

忽然前面的錦麟衛停了下來,接著後面的牛車驢車等等全都跟著停下。騎馬的年輕公子微微抬頭,淡淡的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兒?”

跟在他旁邊的一個錦麟衛欠身回道:“豐公子,前面是寧侯府夫人的馬車,等她過去咱們再走。”

“寧侯夫人?”豐少琛朦朧的眼神裡帶著疑惑。自從豐宗鄴出事,他和靈溪郡主被禁足在靈溪郡主府內,幾乎與外邊隔絕,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就是衛將軍夫人,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