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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個十三四歲少女的純真，眼神清淨不帶有任何雜質。

這……這根本不可能啊，楚長青心裡呻吟著，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眼花了，可是，她的問題……道德…竟然提到了‘道德’二字！

道德，多麼熟悉的字眼，楚長青眼神迷離，上一世，他所生活的那個世界，人們每天口頭上就吊著這兩個詞，倡導著，發揚著，沒想到到了這異世界，自己還會聽到這個字眼。

作為一名修仙者，每天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殺戮，殘害多少生命，叢林法則、強者生存，哪裡來的道德二字！

如果這句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楚長青肯定吐他一臉，馬勒戈壁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可是，看著眼前的人影，楚長青這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一時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說，尤其是對方那眼眸深處那一絲純真之光，雖然細不可察，但楚長青依舊可以一眼看出。

“這不可能，一個堂堂神通期高手，瞬間斬殺兩百多隻群群魔，整天神情清冷孤傲，如何會出現這種純真之情呢？”楚長青心裡喃喃自語，心裡快速泛著念頭。

“唉，我問你話呢，你看什麼？”看見對面這學員不回答自己的問話，而且直揪著自己的臉蛋看個不停，雪夜心裡閃過一絲惱怒，面帶寒霜，呵斥道。

一股刺骨寒涼的冰寒之氣隨著雪夜的話語，瞬間降臨楚長青心神，讓他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見雪夜臉上帶著一絲惱怒，連忙開口道：“雪夜老師，您誤會了，學生剛才所做之事沒有任何違背道德之說，學生所收取的魔族屍體，皆都屬於學生個人戰利品。”

“你的戰利品？”雪夜聞言，臉上露出疑惑神色，旋即，言語不屑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收取的戰利品都是你自己所殺呢！”

對於雪夜的質問，楚長青沒有任何意外，神情鎮定，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恢復到以往的淡定神態。

“雪夜老師，您請過來看！”楚長青指著自己腳下已經死去多時的數只魔族屍體，聲音平靜道。

“這腳下的三隻人魔，每一個都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可是，您注意到他們身上的傷口麼？這三隻都是被利器所傷，其傷口位置各不相同，這一隻是傷在喉嚨，這一隻是傷在胸口，還有那一隻是傷在腦袋，他們的致命傷位置各不相同。”

“那又怎樣？”雪夜不置可否，臉上表情依舊一片清冷。

“其實，以雪夜老師的觀察力應該早就發現了其中奧妙。”楚長青淡定道。“它們的斃命傷各不相同，無論是在形狀、大小、深淺、力道、還是角度，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著，這三隻魔族肯定不是同一個人所殺。”

“每一人都有他慣有的殺人手法，這是一種習慣，因此，這些魔族的斃命傷也就不盡相同！我就對自己的手法很熟悉，所以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哪隻是我殺，哪隻卻不是，凡是我所獵殺的，自然就屬於我的戰利品，自己取自己的東西，天經地義！”

瞧著楚長青胸有成竹，坦坦蕩蕩的樣子，雪夜眸子裡終於出現一絲波動微，心裡驚訝，她可真沒想到眼前這學員觀察力竟會如此精細，心思慎密，看來自己還真是冤枉他了。

不過，想讓自己認錯，那絕不可能！雪夜心裡糾結著，當下便道：“哦，是麼？既然你說的這麼有理，那就給我證明下，光說不練，可不行！”

“沒問題！”對雪夜提出來的考驗，楚長青張嘴便應，完全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態！

“這隻地魔是我所殺，您請看！”楚長青走到一邊，指著地上一隻頭生雙角的地魔道，“它的致命傷是在脖子，一刀斃命！傷口整齊，深越兩寸五左右，殺他的兵器就是這把短刃！”楚長青說完，為了增加自己的相信度，便隨手拿出了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