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乃是微服私訪,以後怕是要勞煩棉兒了。”

什麼?卿棉楞楞的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個畫面是那樣的熟悉,一千年前的那一天,他也曾這樣對她說過;只是那些過往只屬於她……

“ 啊——”

“美男,等我——”

“公子,等等奴婢啊——”

“砰——”

……

“啊~要瘋了,要瘋了。”

自落塵出現後,每日剛剛雞鳴便會湧來他大批的追隨者,上至八十歲老太婆,下到八歲女娃,終日追著他動奔西走,連上茅廁都要堵在門口,這玉脂閣終日被圍個水洩不通,就是忍耐力再好也要被逼瘋了啊?!胡亂套上衣裙,撒著繡花鞋就往樓下衝去。

“你們夠了沒啊!”

眾女子驚詫的轉頭,當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卿棉身上時,眼中滿是嘲笑。這樣的女子也配和公子站在一起?

“喲~姑娘啊,今兒起的可真早啊。”

剛想發作,門口卻踏進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婦人。只見那婦人頭帶一朵大紅花,鼻角一顆碩大的媒婆痔,嘴唇鮮紅,暗紅色的錦緞包裹著她肥大的身軀,走起路來pi股還一扭一扭的,雷死旁人。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

“夫人,您是?”

“姑娘啊,瞧我這身打扮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語罷,一身著錦藍綢緞的男子跨門而入。卿棉氣結,當她者後院是什麼?想進就進?

“小生李平儀見過姑娘。”

來而不往非禮也,俗話說得好,出手不打笑臉人嘛,心中就是由再多的不滿也得強裝歡喜。

“李公子今日來有何事?”

隨意端起一杯茶,故做優雅的輕抿。

“姑娘快人快語,開門見山,那在下也實話實說,今日來是向姑娘提親的。”

嘴裡的茶破口而出,水珠四射。驚訝的看著語出驚人的李平儀,有些難以置信,也有些莫名其妙。落塵眉頭緊皺,十分不悅。這李平儀不過只見過棉兒一面,為何會如此,棉兒怕是不會答應吧?

“姑娘果真豪邁率直。沒有矯柔造作。那日姑娘在廳堂之上智洗我冤屈,實在是令在下折服。若是能取到姑娘這樣聰慧的女子,使我之福,是李家之福啊!”

嘴角有些抽搐,這好象跟豪邁率直搭不上邊吧?這李平儀雖也算個一表人才,可這也太輕率了,況且不過是想取一個賢內助,與情愛無關,這樣的人就是說破嘴皮子她也不會嫁啊!

“我說姑娘啊,你說你一個人打理這玉脂閣也不是長久之計啊,女人嘛,總要嫁人的。何況著李公子在洛城也算有頭有臉。你想想啊,若是被李家八臺大轎的取進門該是何等風光的事啊。這往後你再李府錦衣玉食,逍遙自在,要什麼有什麼,就是你要開十個玉脂閣也不再話下啊!”

那打扮的妖豔的有些過火的女人終於發話了,搖著桃花扇,雷死旁人。而落塵身後的眾女子卻是欣喜若狂,各自掩面暗笑,心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 李公子,你我僅有一面之緣,未曾互相瞭解過,而如今卻已談婚論嫁,是由不妥吧?”

沒有理會那個富態得有些過分的女人,和落塵身後那群幸災樂禍的女子,而是將視線轉移到李平儀身上。

“李公子,倘若你我心心相惜,抑或是兩情相悅卿棉定不負你之意。可你我相處滿打滿算不過一個時辰,沒有絲毫感情可言。就算此刻我應了你的提親,你我以後也不會幸福的。”

“姑娘請聽李某一句,俗話說‘日久生情’,在下相信,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姑娘,請相信我,我是認真的。”

李平儀滿臉真誠的望著卿棉,眼裡禁光閃閃,眼眸佈滿霧氣,